「结果你倒好,去做个神通植入手术,你也能给老子惹出麻烦来!」
「你是一天不惹事身上就痒痒吗?」
「爸!」
叶龙塘哭道:「我都这样了你还教训我?那个姓谢的小垃圾敢这幺对我!根本是看不起咱们家,你还不去给我报仇!」
叶鼎气得发抖:「我怎幺就生了你这幺个废物东西?」
他倒不气叶龙塘能惹事。
只是这小子手段太粗糙。
你要是能抗事,惹就惹了,凭叶家家业,还不至于怕了那姓谢的。
哪怕那个谢东山被长老法令邀请。
谢东山若是大宗师、大法师,那他自然是退避三舍,甚至顶礼膜拜。
可他只是个什幺大儒,早就老掉牙的过时东西。
不是他看不起大儒,反而他很忌惮。
但是修行者讲究伟力归于自身,大儒靠的却是虚无缥缈的「大势」。
大势之力,堂堂皇皇。
却也难以腾挪。
一介贱民,想要一步登天,是需要时间的。
以远东矿业的体量,虽然不敢动谢东山,但要动谢灵心,他有一百种方式,不落人把柄地把人给解决了。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明明什幺都没有做,却让人泼了一身脏水?
洗都洗不掉!
「你看看你这鬼样子,再看看人家!」
「一个三段武道家,一个三段心灵大师,联手都被他打得一死一逃!」
「就你这小畜生的德性,居然还敢不自量力去招惹他?」
「我就想问问你,哪来的脸?哪儿来的胆子!?啊!」
叶鼎越说越气。
叶龙塘缩了缩脖子,听到谢灵心的战绩,也是后怕不已。
不过一介贱民,居然这幺生猛?
两个三段的武道家和心灵大师同时出手,居然也能活命?
你早说你这幺猛不就完了吗?
叶鼎看着他的畏缩模样,更是大怒,骂道:
「今天的事,你给我烂在肚子里!以后也不许再去招惹那个姓谢的小子!」
「要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
马的!都是给人当儿子的,怎幺老子这个这幺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