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几千万罢了，以你小子的本事，三五年也就挣出来了。」
「《白帝素灵符》与《玉液还丹》都是道门一脉上乘法门，」
「前者是极其高深的性功，足够助你触摸到第五重天关，」
「后者更不得了了，是真正的道门正宗，金丹大道，性命双修，贯通肉身心灵十二重天关，」
「若真修炼成了，就算是真人境界，也可以在望啊。」
谢灵心都懒得吐槽，只是好奇道：「真人境界又是什幺？」
蒋大求道：「这是上古时的称呼，虽然谁都知道修行一道，心灵与肉身并进才是正途，是最完美的道路，」
「但真正能做到的，太少太少了，在上古之时，可以说是亿万中无一，」
「现在的联邦，虽然修行法已经没有多少秘密，但受限于天资、资源，两路并进，也是艰难，」
「所以，才有了武道家与心灵大师这两条路，只要破了肉身或是心灵六重天关，便已经算是脱离凡人的范畴了，」
「但其实，在上古时哪里有这幺精细清楚的划分？性命十二重天关，就是修行必经之路，缺一不可，」
「十二重天关一破，蜕去肉体凡胎，炼得玉骨仙躯，返璞归真，就叫做真人。」
「体洞虚无，与道合真，能食气不死，寿过三百，大概相当于现在的宗师、法师吧。」
「上古时代，修行法五花八门，说法也千奇百怪，哪里像现在这幺统一？」
「就像佛门也有金刚、罗汉，大概就相当于称号级武道家、心灵大师，宗师与法师，」
「儒家也有大儒，这就厉害些了，某种程度上，能与大宗师、大法师相提并论。」
谢灵心听得心中一动：「大儒？还真有这样的存在？只靠读书，就能读出大宗师、大法师这样的力量？」
他昨晚是见过尸佛匠和范东流的交手的。
那种力量，简直像是天地伟力，这种伟力面前，凡人根本连抵抗的念头都很难生起。
在这之上的大宗师、大法师，又有多可怕？
读书能读出这种力量？
蒋大求摆手道：「上古时代的大儒，和一般修行者不太一样，」
「他们的要求太高，即使是今天的联邦，各种修行法基本都没有了秘密，但对他们这种存在，也依然有很多未解之谜，」
「有人认为，他们的修炼的是极致的意志力，这也算是一种心灵力量，」
「也有人认为，他们靠的是深厚的知识，是对某一领域达到极致的认知，这就是知识的力量了，」
「但是，不管哪一种，都几乎没有人能复原出上古大儒的道路，嗯……除了三圣。」
「十仙三圣中，有二圣都是经学大师，他们的道路，就有点像上古儒家的修行了。」
「这二圣都没学什幺上乘功法，也没有神通，肉体凡胎，却有令人无法理解的心灵力量，几乎不朽不灭。」
谢灵心想起因为根器的问题，金素之前也跟自己提过。
说这二圣都没有上乘根器，学不得上乘功法，身无神通，只是凭藉着自身学识、意志，硬生生地将心灵打磨得玲珑无缺，精神涣发不朽之光
超脱凡尘，学究天人。
蒋大求摇头道：「这条路太难，要求也太高，一颗纯粹的心灵、坚不可摧的意志力，都只是基本，」
「所以这二圣根本没有传人，也没有人能学会他们的路子，究竟是不是上古儒家的路子，我就不太清楚了。」
谢灵心摸了摸下巴。
寻思着旺财说对老谢的评价。
该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