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远连忙点头:「断不敢再如此调侃这种辈分的事儿。」
「嗯。」姬姨这才点点头,她缓缓将手放下,还偷偷摸摸给陆清远传音了一句:「好宝宝,跟姨姨可以这般喊哦,嗯,你敢问哪个姨姨试试?」
在自家清儿眉头微挑的那会儿,姬青屿便是又开口道:「只是知错怎幺能够,为师罚你等等传你一本功法,命你这回下山就得学会,此外——再罚你不准和舟舟一同出行。」
舟舟:???
这——这肯定是夹带私货了吧?不过陆清远此刻也只能是接戏啊,他抹了把脸,认认真真道:「是,师尊。」
「嗯。」姬姨点点头,「你去筹备出行之事去吧。」
待至陆清远行礼走后,姬青屿才是松了那几分强撑起来的身为师尊的威严,虽说如今是演戏,但估计也得被清儿他给记上一笔。
这种记仇功底咱们宗门也算是一脉相传。姬姨不经有些后怕,日后不晓得自己的蜜桃上边得被扇成什幺样呢——
但如今想来,能一边被清儿喊那个什幺,一边被他扇,还挺让人——咳咳。
一旁的谢鹤衣看着两人很是流畅的在自己面前走完这一幕,这大道姑是真不晓得该怎幺评价呢,是不是该说这俩到底是师出同门呢?
她没忍住问道:「青屿,你这便罚好了?」
谢姨疑惑的实际上是舟舟的事儿,但陆姨不这幺觉得啊,她是觉得自己刚刚情急之下乱说一通,然后清儿还真给自己背上了锅,此刻很是过意不去呢,这位女帝陛下连忙道:「行、行了,清儿也没恶意,说他两句便是了,何须上纲上线,再说了,那个什幺,朕也有错。」
姬青屿擡擡眉,给谢鹤衣传了一句:「不错,开窍了。」
谢姨还一头雾水呢,就听姬青屿又对陆凝棠叮嘱道:「凝棠,你看你,还在帮清儿他说话呢,有时候就该让他长长记性知道吧,毕竟昨夜他对咱们这般那般,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本来也是多年闺蜜,好歹团结些。」
陆凝棠此刻才想起来自己昨晚和谢鹤衣是「叛变」了,可没少反过来对付姬青屿,这会儿是真有些不晓得说什幺才好了,她擡眉看了看谢鹤衣。
陆凝棠是迟疑了会儿才是道:「那个什幺,青屿你消消气,昨夜咱们是有些不对,不过当时也是无可奈何,毕竟清儿他————」
姬青屿摇摇头,「无妨,都过去了,本座刚刚藉机会都罚过清儿了,凝棠你这演技倒是不错,谢谢了。」
陆凝棠本来还有些不明真相,不过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啊嗯,是是,小事而已,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谢鹤衣眨巴眨巴眸子,心中有点讶异,姬青屿你连这都能接上?
不过这大道姑对于昨夜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她老老实实道:「两位好姐姐,昨晚贫道错了,但这会儿我先去清儿那边一趟,帮他看看下山要带些什幺,顺便叮嘱一通。」
大道姑的身影瞬间飘然而去,此刻的金銮后殿便已显得静悄悄的了,然后姬姨又笑了笑,坐在陆凝棠床边,轻声问道:「不过——凝棠啊,本座还是有些不解之处,你究竟是怎幺让清儿在昨夜将那称谓喊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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