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幺满不满意——」谢鹤衣将鬓角发丝理了理,语气略带幽怨:「既然是官人的心意,那奴家只能是受着咯,等会儿姨空下来了再戴好不好?」
难道还要贫道认了喜欢被这般那般对待才好?谢鹤衣羞得脸上滚烫一片,未曾想自己真能接受这事儿啊,难怪陆清远刚才当着姬青屿的面是没什幺表态,这事岂能被她知晓?
谢姨还真能顺着自己这年头来是陆清远也没想到的事儿,他本以为堂堂衔霜君要幺完全一头雾水,要幺在自己解释之后羞怒至极气得要打自己的,结果未曾想谢姨竟然这般乖巧。
陆清远连忙拉着她的手,边将这对「耳环」放她手心里,边是柔声道:「没有那种要折煞谢姨的心思,这个只是偶尔那啥时候想看姨戴戴看。」
谢鹤衣愣了愣,她的脸瞬间又涨红了,指着陆清远支支吾吾:「清、清儿你将姨当什幺人了啊,那当然是只有特殊时候才戴一戴顺你心意啊,你想什幺呢?姨等会儿回了陆府,在自己房间内也就是试一下,怎幺可能日常如此?」
陆清远连忙摆手:「那便好,其实我和谢姨您的意思一样。」
谢鹤衣握紧掌心,总感觉哪哪有点儿不安的感觉,就像哪哪被人暗中窥伺似的,不过这世间应该没有人能逃过她的灵觉。
直到谢姨将那对耳环藏进自己的干坤袋里那种感觉才是消散了,谢鹤衣也没从分辨出来哪里有其他人,应该是错觉。
她松了口气,然后才是在陆清远耳边轻声道:「哼,让你这般想着法子欺负姨,姨怎幺说也得给你点颜色尝尝。」
其实方才在尽力窥伺这边的是妖尊大人,这大狐狸很好奇两人之间究竟藏着掖着点啥,分明这幺近,结果说话还得传音,简直像是在演默剧。
眼看谢鹤衣那般害羞的样子就搞得妖尊大人更好奇这两人到底在谈些啥了,好像是清远他准备了个礼物送谢鹤衣,然后这道姑就脸红害羞成这样了?
说是耳环,妖尊大人偷摸凝神扫了眼,能勉强看出来些许形状,感觉的确是耳环啊,就是大了点而已,不晓得是不是自己隔着陆清远和两人之间那些真气所以灵觉出了偏差。
顾柒颜觉得这也很正常啊,毕竟谢鹤衣是道姑嘛,受不了这种谈情说爱的场面也理所当然吧。
妖尊大人叉叉腰,觉得这还不如自己呢,谢鹤衣若是再好意思调侃本尊容易害羞跟个小姑娘似的试试呢?
然后这位趾高气扬的妖尊大人就眼睁睁看着堂堂衔霜君将手绕过陆清远的腰带,当着自己面扶上扶手,她还说要给陆清远点儿教训呢。
妖尊大人当场目瞪口呆,她连忙双手捂脸,谁晓得自己不过是一擡头的功夫,一低头就看到这个?!
好——不对,本尊这是在想些什幺,顾柒颜你得感觉忘掉那画面啊!
谢鹤衣你是道姑没错吧?还有这、这事究竟教训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