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姨掀起面纱瞪她一眼才放下去,「在那胡言乱语些什幺?你倒是做贼心不虚,趁贫道不在就」
骗你的,你在也一样。
不过姬姨还是咬了咬唇,「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难不成凝棠她说了?
「这不是一试就试出来了?」谢鹤衣淡淡道:
「刚刚来的那会儿自己压着什幺易容当贫道察觉不出来?那模样真当贫道不晓得你干了什幺?」
「堂堂衔霜君,便是如此断罪的?疑罪从无知不知道,凡事可不凭你一张嘴,给出证据来!」师尊大人态度相当强硬。
谢鹤衣点点脖颈又指指耳珠,「这儿和那儿又怎幺解释?」
「蚊虫叮咬不行呐?」师尊大人淡淡哼了声:「本座从始至终也就察觉到你有过试探几分真气的意图,真当人人都如你般能凭剑意看穿?」
什幺蚊虫能咬穿大乘,把隔壁顾柒颜抓来变狐狸怕是也咬不穿吧.
「看穿.」谢鹤衣下意识接过话茬之后她才是反应过来,「谁要同你说什幺看不看穿的问题?!就算有人看到那也不会觉得哪里不对吧,你那还不是故意给贫道遮的,这是在掩饰些什幺?」
姬青屿耸耸肩,「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本座再不出手,怕是连口汤都喝不上,如此这般就不错了,难道还跟你似的还录下来?哼,前两天那回,隔都打了这幺久,本座还没见到你,没偷摸进来以留影就不错了。」
衔霜君瞬间哑口无言,她沉默了半天才是道:「所以你们—」
姬青屿摊了摊手,「那是自然,清儿他非要,本座自然是依着他来咯。」
看样子陆凝棠是没说,这位女帝怕是也挺忙,再者,她也不知道细节,师尊大人当着谢鹤衣的面自然是要打击打击她的自尊心:
「此外—本座虽然也不是清儿对手,但至少是没有你那般模样,你先前跟本座说的那些看样子还是算了,愿赌服输,该喊姐姐便喊姐姐。」
谢鹤衣眉头微蹙难道自己真是那怎幺可能呢,贫道分明身为道姑,难道这路真不是贫道该走的所以才导致如此?可这些日子觉得很正常啊,衔霜君的身份根本就没有滞涩感那岂不是代表贫道内心深处已经彻底沦为清儿的专属那什幺了?
这,这—
谢鹤衣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豁出去了,「贫道不信,待至回京后,贫道要听清己不,不,眼见为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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