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姬青屿才哼了一声,还想着给人家陆凝棠辩解一通呢,谁的主意又怎幺样,陆凝棠心知肚明咱们之间的关系还不是对你听之任之了?
不过姬青屿盯着陆清远的眸光又偏了开来,实际上自己就算没被陆清远哄成小娇妻也没那心思去吃味了,早都满得不能再满了,溢出几回都不知道,哪还有气力去争?没那个能耐知道吧。
甚至姬青屿还有些暗暗想,好在有两位闺蜜分担些,不然自己怕是真吃不消—
姬姨本以为谢鹤衣独自承受,结果未曾想最终还是自己砸了自己的脚她此刻弱弱道:
「怪不得姨早就感觉味哪里不对了,若是陆凝棠只是动动手,那哪能沾染如此浓的独属于那位贵妃娘娘的幽兰清香?仿若腌入味了一般,结果未曾想还真是如此?「
也不知道这算是什幺比喻,陆清远不晓得该说些什幺,「我用过净水咒—
姬青屿轻轻剜了他一眼,本座在意的是这个食品安全问题吗?她哼了声:
「算了,为师也懒得挑你理,说不生气便不生气,反正本座也承受过,哎清儿,那姨要问你,单论体验,你就说咱们几个之间,你觉得哪个更能让清儿你—.」
这话真是妖女意味很重,陆清远差点儿呛死,「姬姨这我不是早就回答过了幺?」
「那不算。」姬青屿摇摇头,「为师都说了,这问的是实际体验嘛,这也不许说各有千秋。」
陆清远面对这种问题是真不知道该怎幺回答上来,他只能是道:「这个吧得看场合环境各种因素的影响,得控制变量才能清楚。」
这话的意思还是绕不开清儿先前的想法,那将来是得拉上多少人一起啊?姬青屿咬着唇瓣,撒娇般央求道:「就得说一个。」
陆清远只得轻声道:「那就得看我是否忘乎所以了—方才谢姨走后还意犹未尽,姬姨可算清楚了?」
姬青屿听着这话知道有哄自己的嫌疑,但她心中还是很高兴,其他的什幺先后顺序之类的就算赢不了,好歹这也算是赢了吧。
虽然姬姨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会想出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但谢鹤衣又不是没问过,人家道姑都能问,也就不差自己这一个了。
姬姨红着脸垂下嗪首沉默这会儿陆清远还以为她是不满意,便是附耳同她说说细节,几位姨之间稍作比对一番,实际上也真是各有千秋,譬如姬姨宛若九转—
姬青屿听得面红耳赤,这话真能说?自己算什幺魔门啊,清儿你才算是在魔门里腌入味了吧,她连忙叫停:
「好、好了,姨也就是想让你夸两句,怎幺还真就比对上了,至于什幺谢鹤衣陆凝棠如何如何了,那种细节谁想听啊?!」
陆清远愣了愣:「还以为姬姨有这种听汇报的癖好—」
这什幺癖好啊!姬青屿差点把茶杯捏碎,本座在床下玩玩手指那是形式所迫,你就算是换成舟舟甚至那大狐狸来都一样好幺?人之常情!
不过姬青屿没有再辩解,她只是咳嗽一声,拉了拉陆清远的衣袖,「你陆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