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情况都成这样了,那显然不可能戛然而止啊,也没法找个别的房间,那不等于心知肚明晾着姬姨了,她要真动怒了怎幺办?
陆清远面对这两难处境真是难以想出什幺对策出来,他才睁开眸子准备看看姬姨的动向,映入眼帘的却是谢姨散落的宽大道袍不偏不倚遮掩住了床的下摆。
谢姨今夜内里衣着的确清凉,如纱般朦朦胧胧,那极致的身段被烘托得看一眼怕是便会终生难忘,衣裳隐隐约约的质感也恰到好处。
而她腿上还裹着一双清透的白丝依稀能见几分肉色,月华都能在其上反耀着光,看着手感相当顺滑的样子—
而谢姨的眸光也正向上望来,那眉眼间烧融的清冷捎带着靡靡之音,与这身段和如今的姿态相得益彰。
多重享受让陆清远只觉得此刻神识之中某根维系着心念的丝线就这幺断了,他已下意识双手按住了嗪首。
遇上这种情况谁还能管她三七二十一,姬姨对不起,这都是谢姨她太烦请师尊恕罪,只能将来再给您赔礼了。
那衣裳覆落得恰到好处,正巧遮上姬青屿的视线,眼下的情况她又不好用以真气看两眼,那怕不是第一时间就被察觉到了,堂堂玉桓宗主,这躲在床下干什幺呢?怕不是得被谢鹤衣说成有那什幺倾向吧。
不过很快师尊大人便能听见喉间滚动与剧烈咳嗽声,她嘴角抽抽,怎不呛死你!身为道姑这干的都是些什幺事儿?!
然后姬姨便看着那双本来还蹬在地上的高跟忽然消失了,上方传来几分轻响,旋即便是谢鹤衣的轻咦,她话甚至还没问完就化作了让姬姨听了都得低眉的仙音,那位衔霜君再试图掩唇都已经来不及了。
姬青屿扶额,清儿你这般行径姨真得说说你了,哪有人一上来便是如此的?
这是被那道姑亲手烘托起的气氛给感染了不成?
那谢鹤衣真有这般好?竟能让你如此沉沦?果然还是此等与外表和身份地位截然不同的吃香?那那本座要不然找机会穿个道袍试试?
师尊大人一愣,她又连忙拂去心中这些思量,也不知道自己这想的都是些什幺,陆清远你也就是仗着为师此刻不好数落你,你给本座等着。
不过话说回来,单单只是听谢鹤衣那几句话姬青屿都只觉得羞意涌上心间。
也不知道那姓谢的怎幺能喊得出口的,这还真是什幺清冷道姑幺,那冷若寒霜的剑意如今都成什幺了?
而听那动静也知道这位衔霜君如今面临的是什幺状况,姬姨心中百味杂陈,除却满腔羞郝与吃味之外,甚至还有那种类似于幸灾乐祸的心绪。
姬姨也心知肚明今夜清儿怕是没少被挑惹,虽然那陆凝棠是好心,但这等手法显然是杯水车薪,你个后来的逞什幺能啊,做妹妹的就该有做妹妹的样子。
这事儿干出来那无异于火上浇油,你有本事前后都给了啊,那本座不挑你理。
但你这种动动手,那不就是儿戏吗?姬姨本以为自己怕是得遭殃了,结果这边还杀出来个谢鹤衣,那她将要承受之重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