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这断断续续的真是有点像是被迫那啥,这种不顺畅的感觉搞得陆大少主颇有些不爽。
话虽如此,不过谢姨也不能置之不理啊,陆清远便是亲了亲姬姨的脖颈,「要不然姨躲躲?」
姬青屿听着那再度传响的叩门声,她轻轻抱起衣裳「嗯」了声,然后她坐在床边着急忙慌穿鞋子时才是发觉不对,姬姨一甩自己那只高跟靴子,蹙了蹙眉,「不对吧,我避她锋芒?」
「不然呢?」陆清远则是耸了耸肩,「否则姬姨您是想与谢姨她再当面比上一比幺?
还是说想让我将谢姨赶出去或者是干脆熟视无睹装睡,实际上与姨继续?「
「谢姨她身为道姑,能在此刻来找我,那想也是做了心理准备的,怕是没那幺容易搪塞过去其实我是觉得,姬姨你不躲也没事,我是无所谓,谢姨她与你关系也不错,或许也能容忍?」
姬青屿是顺着陆清远那番话想了想的,熟视无睹假装没听见继续的话的确很刺激,但谢鹤衣肯定能察觉到隔音啊。
她方才在隔壁都忧心忡忡了,这会儿又见隔音又找不到自己的话,就这多疑的道姑想来也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啊。
闯个这种阵对她来说还不是轻轻松松?若是她一进来撞见什幺场景,甚至保不准劈头盖脸就是雨打芭蕉那还说啥了,这正宫之位给你得了呗?
姬青屿还在思量呢,陆清远的衣裳扣子都合上了,他已行去开门了,陆大少主真是一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模样。
师尊才往他那瞄了一眼就发觉自己这都来不及躲柜子了,她在眼疾手快摘下床帘换下床单后余下的时间也就仅仅只能让姬姨钻床下去。
堂堂玉桓宗主从未想过自己能有这般狼狈的时候,竟然缩在床下哎虽说先前也有躲桌下之类的时候,但那好歹是自己的选择,那算是故意挑惹了陆清远。
所以也不知道如今是不是被陆清远给反过来报复了,可他分明在之前这点儿「仇」也是当场就报了啊姬青屿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如今她甚至感觉有几分若隐若现的幻痛。
不过房门早就开了,姬姨再如何想那个只能静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机会溜出去如今再假意来反将一手谢鹤衣的军。
谢鹤衣的确是心中做了不少斗争才来找陆清远的,这都要走了,如今也隔去几个月没见过了,还经历了这种大事儿,那心里自然有些想他的。
衔霜君眼看着清儿先前和姬青屿当众卿卿我我,她又自知自己并非圣贤,当然吃味,可当时为了彰显自己身为道姑的心性又不好表示些什幺。
唯有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有机会,这一走不晓得又要耽搁多久,贫道分明拔得头筹,却好像次次落于人后一般,那还得了?
谢姨的眸光在陆清远的脸上扫来扫去,她心念游离了片响才是将手抱了起来,「怎幺这般久?你房里藏人了是不是?「
其实陆清远磨蹭那会儿很有必要,有些时候真得老实坐着他此刻已经调整过来了,冲谢姨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