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又是什幺情况?!
此道绝不可拿来干这种事,清儿你先前在宫内之时可乖了啊,都是本宫说一不二的,时常规规矩矩的,怎出个京这幺年月就成了这样呢。
此法定是魔道行径,清远你是不是在玉桓宗学坏了?
陆凝棠觉得这种法门显然不可能是清儿自己想出来的,那多半便是他师尊姬青屿教导的结果,
可你家师尊难道就没说过让你什幺时候用的吗?
那她、那她怕不是亲自算了,姬青屿你怎能教他这种事儿,这不是带坏了本宫的儿的清儿吗?
不过也就是贵妃娘娘这会儿功夫,陆姨便是忽然发觉那几分撕裂般的疼痛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竟然前所未有体验过的新奇感受。
让这位贵妃娘娘竟有些沉沦其中,可心中尚存那几分羞耻让陆姨咬牙硬撑,本宫、本宫怎可对此毫无牴触之意,本宫好列是世家之女,礼义廉耻—
但陆清远可不管你在想什幺,他也不清楚不清楚陆姨对此是比那真给了还觉得无力接受,他只当自已做这个算是让步之举,愈发变本加厉了不少。
贵妃娘娘也不知道关乎陆清远在此事上的性子自家两位师尊亦是有口皆碑一一同修行之时差不多,一旦清儿陷入心流状态,那他可具有绝对的专注力。
嗯,这说得相当官面,甚至乍一看也看不出来什幺问题,实际上是因为两位师尊都难以启齿。
这般忘我对修行来说的确是一种很不错的优势,但面对眼下这种情况就不好说了,师尊大人只经历过喉咙疼,虽然次数多,但也没什幺发言权。
对此事最了解的是谢姨。而在谢鹤衣心中,别说是自己在与陆清远同行的当时了,哪怕是放在如今每每回想起来时腿都是软的。
简直毫无招架之力,清儿虽是相当清醒的状态,可他才不听你的,除非他自己肯停堂堂衔霜君都如此了,那贵妃娘娘哪还有什幺手段,她全力抵御,试图咬舌清醒都没法受得住心关啊。
即便陆姨的心里想的是绝对不能被此处害得如何如何,但实际上还是在清儿的手笔下不得已晕染了整张凤床。
贵妃娘娘羞愧难当之时就连唇都难以掩住,娇声语接连在凤弯殿内回荡。
所以说陆清远实际上都不清楚自己甚至在这种情形之下还将自家陆姨给狠狠调了一通。
其实有些时候还不真不是自家姨敞开心扉之后慢慢展露出来了曾经没见过的那些心态,当然有些是藏在心底的没错,但有些也和他脱不开关系。
几个时辰的光景稍纵即逝,陆凝棠都搞不清自己被清儿害得丢了几回了,这会儿才擡眼,揉揉昏昏沉沉的脑袋,才警见已然在那桌旁坐好了的陆清远。
他如今似乎洗漱了一通,衣裳都换过了,一副等着赶赴下一场的样子似的,正冲自己汕汕一笑,「陆姨莫怪,时间紧迫,我就赶紧理了理衣裳。」
贵妃娘娘略带呆滞的神情渐渐生动起来,她顿时便已清醒了许多,转眸便见地上换下的床单,
其上还印这凤雀齐飞的图案,只不过如今不晓得为什幺暗沉了许多。
——当然,实际上陆姨心里是清楚的,这和自己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