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愣了愣,然后她手上的符书一颤,谢鹤衣这会儿又传来了一句:「那清儿你说,是姨好亲还是她好亲?哎哎,这位贵妃娘娘又是什幺味道的?」
然后她紧接着又传来了一句:
「没事了没事了,你家姬姨许是过意不去,这会儿同贫道说了,充其量也就是唇上抹了抹,估摸模着这就得让她羞得躲起来了吧。」
「嗯,你家贵妃姐姐矜持着呢,当年便是如此,别说外人碰她了,近她几步都要蹙眉那种。好歹也是大家闺秀,你别把她给羞死了。」
虽然这是陆清远的符书,但陆凝棠还是受到了非常大的挑衅,她红着耳根单手捏成拳,在陆清远眼前扬了扬:
「谁躲了谁躲了?本宫那是疗伤去了,是你家师尊要我去的好幺,羞啥啊羞?!还有,你让本宫避她锋芒?!大家都亲了,有啥了不起的?!」
陆凝棠端起自己符书便要落笔,口中还说着,「本宫干脆在群里说她两句,呵,一介道姑像话吗?本宫怕她?本宫倒要看看谁拉不下那个脸来!」
陆清远连忙拉她手,「陆姨别去—」
贵妃娘娘咬了咬唇,「你心疼她?」
陆清远愣了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其实这是心疼你啊陆姨,谢姨如今风头无二,即便是师尊面前她都能高过一头。
不过他还是换了个说法:
「陆姨休要管她,如今我们本就时间不多,非要大动肝火同她说那些做什幺,反正如今她又不在身旁。」
陆凝棠渐渐放下手中符书,那张端庄的容颜上浮起几分绯红,擡眉看看陆清远,然后便又将螓首给垂了下去,那些饰物叮铃作响。
这位贵妃娘娘方才嘴上说是说得好像很有底气,实际上她的性子还是被师尊与谢姨早就摸透了,哪有那幺快跨得过这一关。
但这几分羞赧浮现在贵妃娘娘脸上之时依旧让陆清远心里发痒。
陆清远曾质疑过贵妃娘娘的方针与决定,但从未对她的容颜有什幺质疑,这世间也就唯有师尊等人才能与她平分秋色。
这份截然不同的娇羞就显得更诱人了,然后他便没耐得住,上前了几分,伸手轻轻揽着陆姨的腰肢,顺势吻上了她的唇。
很明显能感觉到贵妃娘娘以是微微一怔,但她还是没躲,刚刚才说那些豪言壮语岂能算了?更别提还被「同进度」的谢鹤衣给嘲笑了,还是个道姑!于是陆凝棠就更加不想躲了。
什幺对不起,你男人本宫就是要抢!
陆凝棠从未经历过此事,先前那什幺敢乱来舌头咬断的想法早抛之脑后了,缠绵在一起时她脑袋都晕晕的了。
不过还能在清儿嘴里感受到点点清甜,这怕不是方才喂了糖的原因?但那糖好像不是这个味道的吧—奇了怪了。
而此刻仿若身边所有的声音都消散了一般,两人不知道吻了多久,才是听得这寝房之外传来了脚步声,贵妃娘娘想松,但陆清远不肯,就由着他来了。
旋即便是一道熟悉的嗓音由远及近:
「师兄、娘娘,你们在不在?听说昨夜那妖尊夹着尾巴跑了,你们俩没事吧?我一醒就赶忙来找你俩了,伤势如—」
正是此刻这小青龙便已自说自话地推开了房门,她第一眼便看见那张床上师兄将自家好妹妹抱在怀里吻着呢,亲得鞋都掉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