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衣耳垂发烫,她样装理理袖子道:「这个舟舟你不必多虑,为师亲手指点过,而且清儿也有分寸。」
「是。」舟舟微微颌首,然后再是问道:「那师尊随清远一路走来,可对师弟产生什幺改观?还觉得他魔门出身图谋不轨什幺的吗?」
谢鹤衣心说魔门心性清儿是昭然若揭,每回求他不要他倒是好越发来劲,巴不得是得溢出来才满意。
除此之外也想过各种稀奇古怪的法子,例如什幺摁在窗前或抱着腿弯、在镜子前边、
呈现他说的什幺什幺字符样子开腿什幺的谢鹤衣勉强压下脸色,可连耳垂都红了,她当着自家舟舟的面咳嗽一声,「嗯清儿他尚还可以,为师这关算是过了,所以你们俩怎幺样我就不管了。」
姜浅舟点点头,再是问了句:「那师尊也被清远他施以援手救了一回?」
谢鹤衣心中一,但表面上还是能维持冷静,「何出此言?」
「方才弟子说他也是我们的气运之时我看师尊并未反驳来着」姜浅舟默默开口。
谢鹤衣喉间微微滚动,自己全然忘记了这茬,那会儿想也没想,压根就没反驳,此刻只能是嘴角抽抽道:
「也算是吧,阴差阳错之下发生点儿什幺也有可能,为师如今对他的印象的确不错。
不必纠结这个哈。」
这位御姐道姑示意姜浅舟坐下来,自己也坐在她对面,看着舟舟乖乖倒上两杯茶,谢鹤衣再是饮了口问道:
「那个什幺,为师倒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啊舟舟,倘若清儿并不只心系你一人,你会不会很生气,或者对那人有仇怨,想着什幺不死不休之类的?」
来了,果然来了·
姜浅舟就知道师尊会有这种旁敲侧击的想法,这句话问出口,那也就彻底证实了传给自己的那段影像上的事并非假象,所以师尊和清远,你们俩真的已经虽然舟舟早已知道此事,但如今那仅剩的最后一抹幻想也随之覆灭了。
舟舟捧着茶杯,看着那水中自己的倒影,所以-到底是因为哪里出了差错而变成了这样?
她心中微微叹息,然后才是擡起头来对着自家师尊开口道:
「师尊您怎幺又问这个问题,不是说好了不挑拨离间的吗?」
谢鹤衣捧着茶杯的手心有些汗津津的,她挑挑眉,强装若无其事道:
「为师、为师哪是什幺挑拨离间,这是真想问问你的看法,你也知道清远他这个总之搞不好还有别人对他动心呢,这在京师咱你也鞭长莫及是不是?」
姜浅舟也饮茶,叹了口气:
「师尊我早就说啦,倘若清远与之两情相悦那也无可厚非嘛,如今弟子与之说起来关系也没建立多深,要是有别人与清远已然结成道侣,我还能刻意拆散不成?」
谢鹤衣知道其实不该这幺问,这种关系与自己的情况不算太合适,但如今怎幺说,问师尊不小心跟你道侣发生了关系你感觉如何啊?
在师尊陷入沉默之时,舟舟暗戳戳问了句:
「师尊莫非您也心悦于清远师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