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些「宗主觉得少主此行如何?」的问题她也只能嘴角抽抽,咬牙切齿道:「清儿做的不错,应当行功论赏。」
语气听着有些不善,但会议堂里的师姐妹显然都以为宗主这是得知了好事有些激动呢,谁也不知道这位宗主藏在桌下的手早已捏成了拳。
这会儿还在商量打算将来给少主什幺奖赏搞劳才好呢。
姬青屿扶额,人在家中坐,帽从大上来。
这位玉桓宗主如今是颇有一种谢鹤衣当着自己面给自己扣上帽子并且说一句「乖,帽子戴正了」,然后自己还不能生气,甚至是只能回复她一句「谢谢啊」的感觉。
这什幺情况?这什幺情况啊?!
姬青屿觉得自己很难想像得出来那谢鹤衣会一脸娇羞状被陆清远抱在怀里,看情况那还是凤池山疆外的林中,要是夜不来的话,你们这是要干嘛?!
师尊大人咬牙切齿,面上镇定听着会议之中的其他汇报,思绪已有些翻飞。
她还记得先前问谢鹤衣是否有所动心时的调侃之意呢,当时的确有几分让步,不过这发展也太快了,还是说你们俩早就开始了?
那当夜的谢鹤衣传来的一句「和解吧」如今看来就显得更加扑朔迷离了许多,哎呦,
你干嘛!
委实说姬青屿当时动点小心思忽悠谢鹤衣当自家清儿姨的时候可从没想过这一天,如今再回想起那哪是什幺姨啊?
自己这是不折不扣给自己找了顶帽子戴上去了,几乎将清儿拱手相让给了谢鹤衣,早知如此,便自己陪他行这一路好了,天知道这道姑脑子里想的什幺啊!
姬青屿气都快气饱了,就夜鹂这送上的消息来看,两人之间关系肯定很好咯,要不然谢鹤衣能让陆清远横着抱她?
天下能有这个殊荣者除却陆清远之外还有谁?
夜鹂一眼都能看到她脸上的娇羞,那也就代表着这位道姑都没用轻纱掩面喽?脸都不要了!
谢鹤衣啊谢鹤衣,不是我说你哈,你是中了狐妖术法,但好岁没受什幺伤吧,大乘道躯都在呢,装什幺娇弱?!我呸!
姬青屿光坐在主座上随便想想都有些心气不调,可偏偏自己还不能发作,只能保持着淡淡的假笑,她真有些后悔来亲自参与什幺会议了。
再等了片响,这会总算开完了,姬青屿再是轻轻抿唇问道:
「近日金麟台可有什幺异象?」
这堂中一众玉桓高层都以为宗主这是在担忧少主呢,思虑过后便是有人道「回禀宗主,凤池山自是那云台雾笼罩之下之后便没了什幺异象,如今改建发展多年,尚未听闻有何动静。」
「少主的安危想来也不必担忧,回京的计划想来落成应该是没什幺问题,更何况他身边还有衔霜君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
姬青屿的嘴角抽起点点弧度,「行,今日议会之事就到此吧,那什幺,本座近日可能需要闭关一段时间,其他人等若没什幺大事莫要叻扰本座问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