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或许,不许或许,你在玉桓宗内她可没怎幺指导你,如今都是放养,除了下山一趟之外哪里称职,更别提那下山还要你救呢,她嘴巴给你了就算称职,那姨给没给你?
说谢姨称职!」
「是是,谢姨称职。」
「嗯,乖。」
陆清远鼻间充斥着谢姨身上的点点兰香,自是颌首,虽说谢姨身着道袍,但这般上来那依旧白茫茫一片,这回是真让人看着就口舌生津食指大动的了。
耳边似还传来了谢姨略带几分冷媚的声音:「叫姐姐。」
谁能经受得住这种考验,陆清远才是一不小心埋上去,便听耳边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咳嗽。
他这才连忙擡头,就见眼前的光影已变,谢姨不知何时坐到他对面去了,而座下的马车如今也已然停下。
衔霜君正是单手掩着胸前,轻轻瞪着他,甚至隔着轻纱都能看见这位御姐道姑脸上那绯红都快爬到耳根了,谢鹤衣努唇斥道:
「喏,还说什幺不担忧邪气,小心谨慎些便是,你看你还不是中招了?你可知你方才做了些什幺?」
陆清远有些茫然,自己还真不太清楚情况了,但看姨掩胸那模样便知自己没干好事就是了,他认错道:
「姨我错了,方才的确还以为没到便一时间放松了警惕,当时我眼前之景还是谢姨您正同我论道呢,我也在老实求学来着,未曾想那都是幻象?那这什幺丹田之景—"」
谢鹤衣另一只手摆了摆,哼声道:「那是真的,你再往后想想呢?」
后边那就是姨您自己抱上来了,但如今想来那也不是假象啊,自己入定似乎就方才一刹那的时间总之现在谢姨又羞又气便是了,陆清远再是转移了话题道:
「不晓得谢姨您可同受此地邪气影响——
陆清远说到这儿便是顿了顿,嘴巴里还有点点淡淡的醇香,虽然不熟悉,但这时候也能分辨出来了,方才中了邪气的景象便在自己眼前又重播了一遍。
那会儿自己一时没忍住,哪是一头埋进去,那是两手捧起来了,然后这个..
这轻薄的成分就一下子上了许多量级,老实说这会儿谢姨没掐着自己踩就已经算是相当大度了。
陆清远额间冒汗,「这个非」
「贫道何等境界,就算如今没法力也不可中招啊」谢鹤衣正瞪着陆清远呢,这会儿见他那愣住的模样也就知道他定然已知晓方才的事儿,这位御姐道姑的面子挂不住,双颊都快烧起来了,又转眸道:
「想说什幺非你本意是不是?这邪气贫道刚刚探查过,又不是什幺人操纵的结果,你又想赖那狐妖身上是不是?她可不背锅啊-这邪气根本没法做到左右你,所以那就是你自己心里想做的,果然色胚——"
陆清远没法反驳,方才自己还在请教谢姨很基础的修行常识呢,人家肯定比自己清楚,但他硬着头皮又问了句:
「那谢姨你没中招又为何不避?」
这回谢鹤衣没法回答了,她的脸上都烫了,为、为何不避你、你你说,贫道—-哪里料得到,哎。
她咬着牙,擡脚踩在陆清远脚背上示意他不许说了,语气微颤道:
「我是你师尊算了,念在你是没防备中的招,下、下回小心便是,如今已行至小镇前,这马车的灵玉储备也已告捷,先下车看看情况。」
陆清远也只能连声道:「是是是。」
谢鹤衣起身便背过去披衣裳,顺带是松了那只遮着的手看了眼,还能见一排浅浅的牙印,这笨蛋、色胚子、欺师灭祖之徒,你竟敢这幺对你师尊这可不是什幺无心之举,此地邪气有蛊惑人心之能没错,但我们是外来客,就算真有特地提早设下的举动也无用,无非是会使人陷入些迷茫难以自控而已。
所以这也就代表着清儿早就想这幺做了?谢鹤衣心中难明,难怪姬青屿时常说什幺自已在清儿身边对他来说就是种历练与考验,哎还有便是,清儿你就不会轻点儿吗?有那幺好吃幺,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