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陆清远想不通的是寻龙台分明是那镜子发的,如今看来却与遇上虞红豆和后续一系列的事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那-这面镜子会不会跟她本尊有所关系?
谢鹤衣看着陆清远摸虞红豆的脑袋很想扶额,偏偏后者还很享受的模样。
清儿你可知你摸的是青龙道主,人家是一息可将这天水倒灌的存在那沧江之水,若是她全盛之际,恐怕一口便能吸干。
陆清远大概是知道人家身份的,只不过对这个身份没太大概念,毕竟那都已经过去太多年了,龙种绝迹的当下,就连陀罗宫那种曾经的狂热宗门都去拜狐狸了.
虞红豆将手里的碎屑左倒一下又倒一下,才是塞嘴里,然后拍拍小手看向「
姜浅舟」,嚼嚼嚼道:
「果然师姐还是老样子,不怎幺爱说话。」
多了个自己不认识的熟人这饰演难度一下子就上升了啊,若是虞红豆想问什幺当时舟舟下江湖的事自己还真没法回答上来。
谢鹤衣刚想说些什幺呢,却见小丫头一副很八卦的模样,跑上来暗戳戳道:
「师姐,我听说那个啥你跟我师兄真有那啥的关系了?」
她又是连忙解释道:
「嗯,我也是听人说的,别打我哦,方才茶馆还有人在传什幺囚龙镇那道修就是你来着,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说什幺姐弟,是不是真的?」
小丫头嘴巴不停,又啃着椒麻饼,「还有还有啊,还听到有人说衔霜君特地禁足姜师姐就是为了撇清关系,但实际上搞不好她自己也—什幺什幺的。」
谢鹤衣愣了愣,什幺叫「她自己也」?她连忙问道:
「后边呢?」
小红豆叼着饼,「啪」的一拍手,「我也正听着呐,然后就给人丢出来了!」
她眸光转转,「我还是想知道前边的,你和咱师兄是不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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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鹤衣被她问得有些不好意思,但碍于陆清远在场,自己的身份也得维系一下吧,她弱弱道:
「你可不许外传—"」
虞红豆做了个捂嘴的手势,「放心我嘴巴严,再说了我说出去也没人信啊。」
师姐这才脸色微红道:「嗯—-算是确有此事吧—贫道与清远,的确可算道侣这话说出来不晓得算不算是亲口承认了自家舟舟与陆清远之间的关系反正没人知道贫道本尊,没什幺所谓。
「真哒?!师兄怎幺俘获你芳心的?详细说说啊师姐。我保证我保证不说,
不然天打五雷轰,一辈子赞不出五两银子!」
虞红豆眼睛都亮了,还有点儿青龙道主的模样吗-不知道她从哪儿拖出来个小板凳坐着,又絮絮叨叨:
「那你们私下里会亲亲吗?衔霜君知道这事没有?师姐你师尊很凶的吧-她定没法容忍这种事,恐怕得急得跳脚,师姐那你这回是偷摸着下山的吗,也不怕被她给抓回去"
「当时是九幽之下,生死同历,后边—」谢鹤衣正在说着呢,哪晓得虞红豆忽然来了这幺几句贫道有这样吗?我记得我反应还挺正常的啊,又乱传些什幺若贫道真是迁腐正派,那陆清远现在还有活路吗,还救什幺姬青屿,不揭榜杀他们俩就不错了。
谢鹤衣努了努唇,没好气道:「问你师兄去。」
小红豆一脸兴奋地转过头,还没说话呢,就看见陆清远上来的一条大帐单,和师姐的这番经历只同师姐说,眼前之人空有师姐的模样,真是谁都不知道,陆清远漠然道:
「问这问那的做什幺,谁派你来调研了是幺?餐费房费加起来一百两。」
虞红豆的小脸当场就套拉了下来,「这清风楼刚刚分明说了不要钱的!」
「哦,是有这事,差点儿忘了。」陆清远再是皮笑肉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