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自然会赢,悬剑前十他没踏入,只是时间问题。」
「这般笃定?」谢鹤衣稍有几分迟疑,她也看得出陆清远的天赋,但与当代十悬剑相比…似乎总有几分落了下风。
人家已成悬剑,你只是有机会而已。
姬青屿虽然还不能看见,但依旧眉眼带笑,「这是我家…弟子。」
谢鹤衣收起不夜侯,瞥她一眼,从她脸上只能看到坦然,「你就没想过他输了?」
师尊笑了笑道:
「已经走得够长了…洛阳到天权,何止百里,千里归途不在朝夕,你好生待他。」
「意在托孤?」衔霜君擡眸看着她,只可惜这位宗主双眸紧闭看不见眼神,「所以你实际上是觉得…」
「别误会。」姬青屿摇头道:
「我相信他能走出去,但我不行,哪怕得来纸鹤驾行百里也是一样,荀退之愧对当年冤枉,有意放水,其他人不会,如今我都未必打得过清儿…倘若他来……算了。」
姬青屿又擡起头来,握了把谢鹤衣的手,「所以…你不得食言,好好教养他,至于什幺报不报仇…其实还好。」
衔霜君看了眼手上沾染的血,很快干涸,她没有给姬青屿服丹,丹药无用,她如今伤痛主要在心魔,这只能靠她自己克制并走出来,这也是疗伤的整个过程。
他人…大概是没法做到干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