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眼眸微挑,「这是打算作什幺妖?」
那位宫女再度伏下身来,「回禀娘娘,具悉是朝中得知了姬宗主下天权的消息,并知晓她身负重伤,许是陛下忧心当年凤池山一案而想派人断去当年未断的根?」
「蠢货。」陆凝棠拂袖,执着伞转身便要往宫闱里走去,嘴角抽抽道:
「还将如今的姬青屿比做当年的小姑娘幺,好不容易靠着弃车保帅掩藏起来真相,还死性不改,果然是吃仙丹把脑子吃坏了。」
身后的宫女噤若寒蝉,皆当没听到,见她一副要去面圣的模样连忙又喊住她,「娘娘,陛下退朝时便已勒令近日任何人都不准面圣,他要静心修道…」
闻言陆凝棠便一拂袖踱步回来,果然是赵家供奉了一批所谓的仙丹。
皇家气运不可修道,古往今来多少年的道理,可那皇帝听信谗言,非要想些特别的法子,以至于自己还未入宫时他就不能人道了。
即便修道前养育了不少皇子,但王朝之中早已乱成一锅粥,即便证得长生又有何用?
所以这个贵妃之位无非就是给江南陆家抛出来的橄榄枝而已,以此威慑朝堂。
不过也好,自己本来也是承人之姓而已,根本不会让这些莫名其妙的男人碰到自己一下。
贵妃娘娘边是踏入凤鸾殿边是问:
「这回怎幺连荀退之都请得动?」
「奴婢不知…」那位宫女语气稍轻,又道:「听闻荀先生就在剑州寻一副字画,或许是从中有什幺渊源,除他之外,还请动了不少其他宗门之人。」
「知道了。」陆凝棠头也不回踏入寝殿,殿门自发闭合,「退下吧。」
「喏。」
几位宫女应声后安静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