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大致确定吸收异种血气会对精神产生某种未知影响，这只老鼠不仅能顺利蜕变，还能诞生出如此高的灵性，着实稀奇，若是就此解剖了反倒有些可惜，目前其活着的价值要更大。
「废物利用吧。」
目光重新落在死去老鼠的尸体上，姜尘催动了血炎术。
下一个瞬间，血炎汹汹，将老鼠的尸体吞没，最终化作一团宛如火焰的血气。
「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了。」
手握血气，将感知力提升到了极致，姜尘从中感受到了以前从未发现的东西。
「凶戾，嗜血，就好似这并不是单纯的血气，而是一只活着的恶鼠一样，这血气里蕴含了死去老鼠的意志。」
多次感知，姜尘确认了猜想。
经过血炎术提纯的血气虽然看上去已经很纯粹了，但其内部实际上已经蕴含着死去生灵残留的意志，而之所以之前一直没有发现，主要是因为那些生灵太弱了，留下的意志也太弱了，根本难以发现。
而这只老鼠不同，其已经半只脚踏入了超凡，精神虽然已经错乱，但意志确实要比寻常兽类强上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