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事成,封你们为王,裂土封疆,共享富贵』!坐实他结党营私、图谋不轨的铁证!」
他目光扫过众人,迅速分派任务:
「柴都尉!」他盯着杜柴令武,「你熟门路,务必把这几场『东宫的密谈』拟定得足够逼真!
伪造好他们密谈的时间、地点,出入记录,要环环相扣,像真的一样!」
「杜长史!」转向杜楚客,「您是文章圣手,弹劾奏章非您莫属!
要把『结党营私』、『私授兵权』和『密谋效法玄武门』、『许诺裂土』几桩大罪,层层递进,写得字字见血!
要引经据典,直指他动摇国本,图谋造反!务必一击毙命!」
「崔侍郎!」他看向崔仁师,「门阀世家的态度很关键!
请您联络山东、关陇的故旧,透点风,就说太子重用寒门粗鄙武夫,是要打压我们士族根基!让他们同仇敌忾!」
「房驸马!苏学士!」最后看向房遗爱和苏勖,「长安城里,得把风声再搅浑!
把『太子想效法玄武门』、『许诺封王裂土』这些话,巧妙散出去!重点放在那些跟军中、勋贵有来往的茶楼酒肆、暗桩据点!」
刘洎胸膛起伏,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诸位!这是绝杀局!只要弹章递上去,流言满城飞,『人证物证』齐全!
陛下听到『效法玄武门』这些字眼,必定雷霆震怒!
太子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到时候,东宫必倒!储位…非殿下莫属!」
堂内一片死寂,只有烛火噼啪作响,空气沉重得几乎凝固。
这计策太毒太险,一旦发动,就是刀刀见血!
房遗爱和柴令武摩拳擦掌,一脸凶悍兴奋。
崔仁师眉头拧成疙瘩,盘算着对门阀的利弊。
「慎重!慎重啊!」杜楚客须发皆颤,老脸煞白,声音带着恐惧,他深知伪造证据的风险。
「刘侍郎!这…这计策是要命的啊!」
他转向李泰,急切道:「殿下!伪造证据构陷储君密谋…效法那等事…这是掉脑袋的大罪!
万一…万一被陛下察觉一丝破绽…别说扳倒太子,殿下您…您自身难保啊!陛下震怒之下,谁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