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迹疑惑:“这么大动静?”
袍哥直勾勾的看着陈迹:“我记得那个疯疯癫癫的年轻人曾对你说过‘四十九重天留不住你,去吧,去你该去的地方’。我如今非常笃定,那块地是因为你才塌下去的,天也是因为你才破了个窟窿……你到底是谁?”
陈迹没有回答,这不是他现在能够回答的问题。
袍哥也不在意:“算了,你只要是我认识的那个陈迹就行,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你问。”
“我们还能回去吗?”
陈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斟酌许久后回答道:“可能回不去了。”
袍哥身子向后靠去,惆怅的深深抽了口烟,两人一起陷入沉默。
待一锅烟草燃烧殆尽,袍哥这才百无聊赖的将烟灰磕在地上:“那我社保不是白交了吗?”
陈迹:“……”
袍哥笑了笑:“开个玩笑而已,我那过亿的资产都没了,还管什么社保不社保。走,如今老乡在这宁朝团聚,怎么也得喝两杯才行啊。”
陈迹摇摇头:“我戒酒了。”
袍哥若有所思:“想做大事的人才会戒酒,说说吧,你想做什么?”
陈迹思索片刻,直白道:“我需要在一年内赚到一大笔钱,你得帮我。”
袍哥也直白道:“我能得到什么?”
两人虽是“老乡”,可这世界上从来没有天长地久的友谊,谁也不会生来就对谁忠诚,谁也不会生来就是谁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