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了。
即便抛开他省督公子的身份,光身边那两个通玄武师,也不是目前傅觉民能够解决的。
他才刚刚练血不久,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在武道上达到与通玄对抗的高度。
所以他才想到滦河码头的这只水猴子,看看是否能另辟蹊径.
离了滦河码头,傅觉民坐着车在城中闲逛。
中午在福瑞楼吃的,点了他平日里最好的七福烧鹅,却也无甚胃口。
下午到群玉园听了会儿戏,他本就对戏剧不怎幺感兴趣,听台上咿咿呀呀半天,半点听不进去,反而越听越躁。
直至忽然想到苏慧曾经跟他说过的那段事,往台上丢了几块大洋,心情才觉稍微舒畅一些。
下午三点,傅觉民返家。
刚一进门,却就感觉厅中气氛不对。
老爹傅国生站在客厅中堂挂的一副《松鹤延年》图前默默地抽着烟斗,小妈林婉容呆坐在沙发上,似在出神,连他进来都没朝他看上一眼。
傅觉民喊了声「爹」,傅国生没回应,在问候到林婉容的时候,林婉容才反应过来,冲他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陈伯,到底出了什幺事?」
傅觉民唤来一旁候着的管家陈伯询问情况。
陈伯欲言又止,看了眼傅国生,才犹豫着回道:「今日太太带着两位小姐出门,结果被被那位宋特派员在街上截下,强请到胡县长家吃了顿饭。」
「宋璘没做什幺?」
傅觉民眉头皱起,这次看的却是小妈林婉容的方向。
林婉容对上傅觉民的眼神,肩膀抖了下,语速飞快地说道:「没有..什幺都没做」
「只是吃饭?」
傅觉民盯着林婉容的眼睛。
「他还在我们面前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