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王水生和孙有柱为首的五个护院一人揣着柄铁尺上来,将傅觉民团团围住。
说是铁尺,其实并不是纯铁,主材还是硬木棍,只是外边包了一层厚厚的熟铁。
傅觉民见人站齐,随即摆出混元桩的架势。
然后深吸一口气,全身结实流畅的肌肉微微绷紧,沉声吐字:「来。」
王水生等人相互对视一眼,也不废话,干脆出手。
「啪——」
一柄铁尺不轻不重地打在傅觉民的背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印。
傅觉民忍不住皱眉,语气平淡地开口:「重些。」
王水生一咬牙,立刻加重出手力道,狠狠一尺抽打在傅觉民身上。
傅觉民被这一记抽得身子微微晃了晃,眼睛却顺势闭上了。
「继续。」
见王水生这一记得到傅觉民的认可,其余人也有样学样,纷纷加大出手力道。
他们都是陪傅觉民练功许久的老人,早已有了相当高的默契,知道怎样敲打,打在哪些位置才是最有助于自家少爷练功,又不让少爷感到难受的正确打法。
一时之间,偌大练功房内只剩下一阵阵清脆的敲打声。
铁尺一记记抽打在身上,让傅觉民有种回到当初磨皮承受李同藤条鞭笞的时候。
他循着混元桩的活桩练法,以及铁衣功的呼吸和承力技巧,不断调整着身姿,收放肌肉。
渐渐的,傅觉民感到自己浑身的气血开始有种微微的「沸腾」之感。
那些挨了铁尺的部位,一个个印子变得火热发烫。
当这种感觉变得越来越浓烈,达到某个巅峰,傅觉民的身子又开始变得酥麻酸痒,仿佛有什幺东西要从肌肉和骨头缝里钻出来。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