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经历上次山匪事件之后,他每次出门,都会特地准备多余的子弹。
「咔嗒——」
弹轮归位,清脆一响,傅觉民也走到了彩衣男子面前。
举枪,瞄准,没有半分犹豫,扣动扳机。
「砰!」
一枪射出,崩起一簇青石碎屑——原地已无彩衣男子的踪影。
傅觉民擡手又是一枪,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袭彩衣如被无形之线急速拉扯着,「嗖」的一声就钻进了红布高墙的墙根底下,消失无踪。
「这幺难杀?!」
傅觉民眉头紧锁,快步走到彩衣男逃跑的位置,擡手按了按红布墙上的铁网,下意识举起左轮,看到红布后大量攒动的人影,却又放下了。
他想了想,索性收起左轮,而后西装之下,肌肉骨骼水银般起伏流动,悄然贲张...
当双臂肌肉鼓胀至几乎要将衣袖完全撑裂,傅觉民十指如铁钩扣入网眼,猛然发力一扯!
「崩——」
铁丝崩断的锐响与一片痛呼惨嚎同时炸开!
整面红布高墙剧烈颤抖,轰然倒塌。
傅觉民大步跨过「红墙」,一眼便看到七八个精壮汉子或跪或倒,皆举着被铁丝割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双手哀嚎不止。
「呼——」
突然一道人影横飞过来,砸倒就近一片人群。
傅觉民转头望去,正见曹天手持双刀,一脸凶悍地撕开层层人墙,浑身浴血地向他疾冲而来。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