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李同顿了顿,接着道:「平日里多学一分本事,遇上了,也自然多一分胜机。」
傅觉民忍不住开口:「同叔可是要教我新的功夫?」
一旁的佣人递来果盘,傅觉民随手拿了橘子,而后眼神示意让人将盘子给李同端过去。
李同笑笑,反问道:「少爷想学什幺?兵器吗?」
傅觉民一边撕着橘皮,一边思索道:「什幺兵器携带都没有火器方便,我随身带着枪,倒不是非得学兵器不可。
我想的是,要是能有不怕对手用兵器的功夫就好了..」
「不怕兵器的功夫...」
李同摇摇头,不过旋即又接着道,「我倒是真知道一种练了能不怕对手使兵器的功夫。
但练起来太苦,怕是少爷吃不了那份苦。」
「同叔又来这话..」
傅觉民一听,眼眸顿时亮起,「你见我习武这幺久,什幺时候吃不了练功的苦了?我真想看看,到底什幺苦是我吃不了的。
同叔现在教我?」
傅觉民说着,作势就要从浴桶内站起来,一旁的下槐花赶紧捂着脸将头转过去。
李同却擡了擡手,按住傅觉民的迫切,紧跟着站起来,悠悠道:「少爷不急,练武的事明天再说。
你先洗漱,洗漱完了记得去书房一趟,老爷在等你...」
「谢同叔!同叔慢走。」
傅觉民笑着应声,一甩手,手里剥好的橘子流星似的朝李同飞去。
李同随手接住,似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离去。
李同一走,傅觉民再泡了会儿,便在佣人服侍下从浴桶里起来,穿戴整齐,然后匆匆赶往前厅。
到了书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