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黑虫老人也取出一瓶药丸吞服下。
但苏牧这边显然更快,体内的烈火与药丸发挥了作用,苏牧跟跪着站起身来,看着那道走来的身影,黑虫老人面上流露出了强烈的不甘。
只是很快这抹不甘变得扭曲,化作了一脸的怨毒与讥讽之色。
「蛊王出,万蛊伏诛!」
「哈哈哈,若是老夫的猜测没错—在你体内有着一只还未蜕变完成的蛊王,你只是那蛊王的血肉温床,老夫临死之前能一睹蛊王风采也不枉此生,厉飞雨你中毒已深,离死也不远了,我就在下面等着你,—"
苏牧一脚踢起地上的弯刀,一刀斩下。
「厉飞雨,老夫在下面等你—」
黑虫老人歇斯底里的嘶吼声夏然而止,寒光落下,一道血线在黑虫老人脖颈处瞬间扩大,一颗头颅抛飞。
当。
染血弯刀坠地,苏牧一阵恍瘫倒在地粗喘着气,不知过去多久后体内的蛊虫在药粉与药丸的作用下渐渐归于平静。
「血肉温床—蛊王幺.
地上的苏牧坐起身来,气力回归,他开始思索起临死之前黑虫老人的叫嚣,他看着被自己砍下黑虫老人的脑袋心情有些沉重。
苏牧一遍遍在脑海回忆方才发生的一切,很快他注意到在体内蛊虫喻鸣声中,黑蛇爆裂时隐隐浑身冒着一股黑气。
「我体内的究竟是什幺—
密林无声,天地之间唯有不时鸣咽的山风呼啸,无人能回答。
待得气力恢复一些,苏牧沉默着将黑虫老人的户体快速收刮一番,除了一沓三百多两的银票外就只有一个檀木盒子装的大药丸,眼下苏牧对此并无任何心思,直接塞入衣襟里。
童子的身上之物他早已搜刮一遍,苏牧只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木屋之中,他最初的想法是活捉黑虫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