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施一针,林药师都轻颔首,银针全部施完,林药师那板着的脸也彻底舒缓下来,小月这银针封脉虽有些生涩,但并无差错。
就在这时小月忽问了一个问题。
「师傅,你说这银针封脉能否被人偷学去?」
林药师先是一怔,不作沉吟便开口,「很难,无论何种银针之术的基础首先是对人体穴位、经脉等熟络,之后施针的力道方式、疏通经络的手法等等都不是旁观能轻易学去的,其中半分差错都不能有,其形易学,真意难得。」
「但世事无绝对,悟性异禀的妖孽之辈或有几分可能……但师傅未曾见过这等妖孽,倘若真有这幺一人在便也是缘分。」
「小月你告诉师傅,我教你银针之术后,你是几时开始有把握为人施针?」
小月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一年……也或是半年?」
半年?
这下轮到林药师惊了,他知道这丫头在医术上有些天赋,没曾想还是低估了丫头在医术上的天赋。
翌日。
医馆外长挂一月余的木牌摘下,云鹤医馆重新开馆治病,一时往来求医之人络绎不绝。
只是林药师很快注意到每日清晨、正午、黄昏时分那丫头都会在竹门处搬个小竹凳坐上一会,直直望着人来人往的街巷。
……
与此同时,花了数日将清水镇一带走遍的少年心生离意。
「回去之前先清点一下身上之物。」
这段时间药师没寻到,匪徒倒是被他遇上了好几人,这些人的下场都很显然,一个个被苏牧直接送去投胎了,他们身上的财物自然也就成了苏牧财物的一部分。
「钱袋里有五两银子。」
「这个有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