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苏牧将染血的夜行衣脱去丢弃荒山,回到铺子之前他重新换回一套灰布衣,他来到镇上客栈订了一间房,将那枚人头和染血的包裹存放房间又快速洗漱一番。
再次回到铁铺,李小虎醒了。
「苏牧你怎幺回来了?嗯,你身上这是什幺味这幺刺鼻?」
未等苏牧开口,便是有人注意到了苏牧那正滴血的双臂,一名师傅语气焦急,「小牧你这是受伤了?快过来,你带来的跌倒药还有一瓶,我帮你擦药。」
「只是……刚才出门时摔了一跤,没事。」
接下来唢呐声萦绕小镇上空,持续大半月,十家九户披麻戴孝,苏牧一边暗中打听着林药师的消息,一边留在铺子帮忙处理死去师傅们的后事。
其他几位师傅都有家室,苏牧陪着李叔亲自上门一家家将死讯告知,很快几位师傅的家人来镇上领回尸体要回村中祖山安葬,李叔又给了每家一笔不菲的安葬银子。
周山师傅无亲无故,李叔与镇上居民商量打点一番后,镇上之人允许周山与死去的青水镇人一起安葬在镇西边的白鹭山。
苏牧给周山订了一口上好的棺材,然后将那一卷祖传的羊皮卷药方放入棺中。
第五天日子吉利,苏牧擡棺为周山送行,一口棺材入土,黄土一埋葬礼便算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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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牧,该回去了。」
「李叔,诸位师傅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和周叔再说说话。」
「好。」
苏牧买来几壶酒,洒一杯自己又喝一杯,数壶下肚苏牧醉倒在坟前,这夜他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一梦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