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个屁!他再敢来,我打不死他!」
说着,李良将桌上那两百块一把抓走,转身就回了房间。
李卫国欲言又止,颓然地坐在沙发上独自垂泪。
……
入夜,天门县城北老城区。
步行街的深巷中,一个挂着『断阴阳』三字小木牌的铺面正亮着灯。
房间中,钟发手持三炷香,举在眉心位置,对着供桌上方一个放着灵位牌的神龛拜了三拜后,将香插入香炉之中。
看着灵位牌上「师父钟无有之灵位」几个字,钟发喃喃道:「师父,徒儿这样,都是因为你。」
说完,钟发从供桌一旁的门里走了进去。
进入卧室,掀开床板,钟发打开了通往地下密室的入口。
顺着梯子爬下去,钟发盖上了盖子。
床板上的升降杆被触动,缓缓将床落下去,恢复了原状。
啪!
密室被照亮。
这个地下密室的面积不大,只有十个平方左右,里面同样放着一个供桌,但供桌上放着的却不是供品,而是一个半米高的坛子,坛子前是一个香炉,半把线香,以及一把小刀。
在供桌对面,则是一个置物架。
架子上放着一些木盒子,以及多个成年人拳头大的白瓷小罐子,在置物架的旁边墙上,还挂着几捆烟叶。
钟发下来之后,并没有去那个供桌,而是走到了置物架的位置,打开了一个白瓷小罐子和一个木盒子。
从旁边墙上的烟叶上撕下一片后,钟发又从其中一个盒子中捏了一些烟丝撒在了烟叶边缘。
随后他又从盒子中拿出一个小勺子,捏着勺子从那个打开的白瓷小罐子中舀出了一勺白色粉末,将其洒在了烟丝之中。
放下勺子,钟发认真地将烟叶卷了起来。
卷到最后,他吐出舌头在边缘划了两下,涂抹上了一些唾液。
就这样,一根人工烟卷出现在了钟发手中。
将烟卷叼在嘴里后,钟发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
嚓!
火柴燃起,点燃了烟卷一头。
嘶!
一口之后,钟发闭上眼睛,微微扬起了头颅,神情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