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意思?」
「你这是后宅女主人才会留意的琐事啊!」
「啊?」
「她当着咱俩的面说这些,大约就是觉着你我是老六的至近亲朋,才故意透露了一下.」
楚县公府,花厅。
林寒酥自顾将桌上几只东倒西歪的空酒坛拎到了一旁,沿墙角放好,又将凌乱桌面简单收拾了一下。
有了几分酒意的丁岁安看着她忙碌身影,也觉出几分不寻常往日,林寒酥格外小心,以至于到现在连软儿都不知晓他们两人之事。
但今晚,她明知丁家有客人在的情况下,依旧登门,并且在言语间给人留下了想像空间。
当初不敢公之于众的是她,现下她若想开了,咱一个男人自然也没在怕的。
林寒酥快速整理了略显凌乱的花厅,在丁岁安对面的圈椅内从容落座,两人隔着圆桌彼此默默对视片刻,最终由后者先开口道:「姐姐,殿下有什幺要事?」
「无事,不过是找了个借口,我想来看看你。」
林寒酥格外坦然,随后轻笑问道:「你和陈翊的事,你想和我说幺?」
「是姐姐想问,还是姐姐代殿下问的?」
「是我想问.」
「好吧。」
丁岁安端起空酒杯又放下,眼中带着醉意,更带着几分清醒,「我不喜欢外忍内残之人。」
「外忍内残?」
「嗯,对外人百般忍让,却对自家人个苛刻,天生以为自己人就该为他所谓大局,忍辱受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