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楚县公的质问,舒窈下意识屈膝道:「奴婢该死,惊了楚县诶?不对啊!楚县公大早上鬼鬼祟祟潜入律院,该奴婢问您为何在这儿才对吧!」
「什幺叫鬼鬼祟祟?本爵光明正大前来拜见徐掌教的好吧!」
「.」
提起徐九溪,舒窈将铜盆往旁边高几上一搁,掐腰道:「掌教今日不见客,县公请回!」
「兴许,掌教改变主意了呢?」
丁岁安脚步未停,前迈两步推开了房门。
屋内,许徐九溪一身寝衣、背对房门,不声不响。
舒窈见状,心下顿时明了.他俩在一门之隔的外头争执,掌教若不想见人,早该开口驱赶了。
「老徐,我带了早饭。」
舒窈带上房门,丁岁安将早餐放在桌案上。
徐九溪侧躺的曼妙身姿却依旧纹丝不动。
「老徐,身上的伤好些了没?我带了药膏,再帮你搽一遍?」
丁岁安在床边坐了。
下一刻,如白玉雕塑的身形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势骤然弹起,关节反曲、违背常识。
瞬息间攀附于丁岁安后背,寝衣如蝉蜕滑落肩头,露出一段雪白臂膀。
玉藕双臂从后方锁住他的脖颈、修长双腿盘紧虎腰,如藤蔓般将他牢牢缚住。
「小冤家~」徐九溪吐气如兰,在他耳畔轻声呢喃道:「你既然自己送上了门,我便将你的心取出来,炼成虎伥怎样?」
绞缠在腰间的双腿力道忽然收紧,脊骨被绞的咯咯作响。
青丝垂落他颈间、酴醾甜香沁入鼻腔、寝衣下冰凉躯体紧贴着他,但丁岁安却无一丝香艳想法。
他清晰的感受了危险.或者说,性命完全被他人所掌的失控。
双腿还在收紧,电光石火之间,他垂在身侧的右手忽然一展,提前放在袖袋中的酥骨鞭悄然落入手中。
『pia~』
丁岁安反手一抽,并未用多大力道,徐九溪脖颈后仰,发出短促、黏糊轻哼。
「唔~」
紧绷的身体剧烈震颤,绞缠之势倏然溃散。
盘绕四肢就此松软,整个人如褪壳春蚕从他背上无力滑下,瘫在锦褥间微微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