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旁的店铺已陆续开张,可气氛却很怪异。
往来行人步履匆匆,目光低垂,偶尔与站街军卒视线相触,便慌忙躲开。
显然,昨晚的动静,不少人都听到了。
却无人敢当众讨论,唯恐多打听一句便被牵连了一般。
丁岁安踏着湿漉漉的青石板回到家中,穿过回廊,径直走进后院。
推开虚掩房门,脚步却倏地顿住。
屋内,晨光透过窗棂,在青石地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那张宽大拔步床上,赫然侧躺着一个身影.背身朝里,薄衾难掩玲珑起伏的身段。
大约是听到了门响,那人缓缓转身,双臂高举舒展了一身身子。
「哟,小爵爷回来了?外头闹腾了一夜,搅得人不得安眠.还是小爵爷这张床榻,睡的安稳。」
徐九溪侧枕玉臂,墨色长发如瀑般散在枕畔,一身水红色的软绸寝衣松垮地系着,衣领微敞,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
嗓音慵懒媚哑。
丁岁安稍稍一顿后,迈步入内,倒了一杯昨夜冷茶,侧首道:「徐掌教,你自己没床幺?」
「小爵爷怎这般不解风情?」
徐九溪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擡起右手至颈下,两根纤细手指捏了寝衣领口系带,缓缓一拉,娇笑道:「本宫想睡的是你这张床幺?明明是你这个人」
话音落,领口系带刚好散开。
绸滑寝衣如水般从冷白肌肤滑落
「咳咳~」
丁岁安被豪华车灯晃了眼。
呛了一口冷茶。
就在这时,拔步床上的徐九溪突然以一种不可思议折腰起身,嗖的一下弹了出去。
直朝丁岁安飘来。
人在空中,水红寝衣迎风绽开似蛇蜕一般,从身上褪了下来。
好白
丁岁安下意识擡臂格挡,徐九溪却如灵蛇缠枝般紧贴而上,双腿绞住腰腹,双臂环扣颈项。
「小爵爷,躲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