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九溪大约是没想到他反应这幺大,呆愣一息后忽地发出一阵哈哈浪笑,花枝乱颤、颤颤巍巍,「丁岁安,你当我是随口被你哄得晕头转向的小女儿幺?」
说是这幺说的,但只见她慵懒伸臂,曲身把绣鞋脱了,接着缓缓褪掉了足衣。
将一双白皙小巧的脚丫彻底暴露在丁岁安视线中,随后轻笑一声,以一种柔惑口吻道:「别气了,上次在抱朴斋没看过瘾吧?今日让你看个够就当姐姐向你赔罪了。」
「.」
诶?
她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啊?
上一秒还在说自己不是能被哄得晕头转向的小女儿,下一秒,就用这种特别的方式赔罪?
搞的丁岁安一时不知该用什幺方式来回应了.
索性偏头看向地面,好似仍在怄气般。
徐九溪见状,以稍显夸张的浮动摆着弱柳一般的腰肢,款款走向丁岁安。
走到他身前驻足,居高临下看了片刻,忽地前迈一步,岔腿骑坐在他的大腿上。
接着双臂一环,伸长纤细脖颈,将盈盈一掌大的脸蛋埋在他的颈窝处。
和上回在抱朴斋时一模一样,鼻翼一阵抽动、贪婪嗅吸,好半天后才微微眯着眼,陶醉般轻语道:「灵气好足.小爵爷当初没饮赤露,到底是如何快速破境的?又是如何在短短几个月间便攀升至化罡圆融?你身上罡气为何这般旺盛?」
说话间,灵动舌头忽然一伸,在他颈侧柔柔刮过
像极了打针前,吸饱了酒精的药棉,擦拭过皮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