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
「南韶楼。」
南韶楼名字取自天中云韶楼在章台楼开业以前,云韶楼是大吴最顶级的会所。
从取名中也能窥见,偏狭小国对上国文化、繁华的仰慕。
据说此地也是南昭最豪奢的去处,南国美女无数。
丁岁安站了起来,却听李秋时又道:「南昭那帮士子书生早就想会会你这位律院供奉了,同去,让他们见识见识上国文采!」
「.」
丁岁安又缓缓坐了下去喝花酒、搂姐姐行,拼诗斗词还是算了吧。
虽然肚子里有存货,但像这种场合,一般都有特定题材,费脑又伤身,去凑那种热闹作甚。
「咦?怎幺又坐下了?不去幺?」
「叔父,小侄洁身自好,从不去那等烟花之地,这是小侄做人的底线。」
「呵呵~」
李秋时男神式微笑。
笑的丁岁安很不爽。
「叔父,非是小侄多嘴,但你身为二美的父亲,本该为他、为我等小辈立个榜样!四十高龄还留恋花柳巷,恐落孟浪之名啊!」
「呵呵,我怎听犬子说.章台柳的夜含姑娘被你常年包了呢?」
「.诽谤!他诽谤我啊!我与酒色不共戴天!」
夜,戌时末。
夜色浸透云州城。
四国馆内静悄悄的,软儿和朝颜出门逛街了,无聊的丁岁安在无聊的智胜房内无聊的坐了一会儿,无聊的回到自己房内。
看着桌案上的笔墨,丁岁安忽然起身,持笔蘸了清水,然后脱下了衣裳。
「莲桥灵犀,共枢通感~」
千里之外。
天中紫薇坊兴国公主府。
一道丰腴倩影端坐案前,侧颜如玉,恬淡端庄。
持在纤手中的狼毫不时在案卷上勾抹、抄录。
刚刚收到的西衙密报,关于南昭朱雀门之变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