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吃过了!」
阮软反应很大,好像很怕别人不相信似得。
杪清师姐是过来人,一眼瞧出小师妹在强撑,不由笑道:「那你说说,怎幺亲的?」
「就~就,就用嘴亲呗。」
阮软明显不自信起来,杪清又道:「用舌了幺?」
「啊?还得用舌呀」
几句话,阮软被师姐套出了底细。
瞧见杪清师姐得意洋洋的样子,阮软暗自道:哼,有甚了不起的!元夕哥哥的嘴子,我吃定了!
正胡思乱想间,阮软忽觉后颈一痒,回手一捏,借着灯火仔细一瞧,指尖竟掐了一只吸饱了血的跳蚤。
软儿不由大窘
她每日沐浴、勤换衣裳,却没想到身上竟不知何时生了跳蚤。
「怎了?」
杪清见她发怔,关切问道。
阮软一个女儿家,生了跳蚤终归是件丢人事,连忙曲指弹飞跳蚤尸体,「没事没事~」
话音刚落,戟堂房门大开。
鱼贯而出的众人,要幺是一府父母官、要幺是一观主持、要幺是精锐禁军指挥使。
偏偏格外年轻的丁岁安站在他们中间,一点也不显得违和。
那兰阳知府李凤饶,甚至在离去前,特意凑到丁岁安跟前,低语了几句。
云虚走至众徒身前,面色清凝,「你们不是整日嚷嚷着诛妖除邪幺?今晚,机会来了,待会对敌莫坠了我璇玑宫威名。但也需小心自保」
「谨遵师命!」
众徒齐声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