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岁安提篮入内,拱手道:「听闻娘娘归府,特来看望。」
「嗯。丁都头搬来岁绵街,可还住的惯?」
「住的惯。」
林寒酥淡淡寒暄两句,夏铁婴和朝颜都在在她的视角里,两人自然不知道她和丁岁安的事。
随即朝张嫲嫲使了个眼色,后者当即道:「夏小娘子、朝小娘子,娘娘近来刚得了几匹京锦,我带两位去开看吧,若喜欢,便做身秋裳。」
借这个由头,将两人带了出去。
小厅内,只剩了两人。
林寒酥唇瓣轻抿,只当他是等不及要先来看自己一眼,低声道:「怎来这般早?」
「先来看看姐姐。」
丁岁安顺势问道:「姐姐近日这般忙碌,可是因为初八夜的事?」
「对呀~」
林寒酥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低声道:「这几日,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殿下那边压力不小。」
没压力才怪了。
「安平郡王许是受了旁人蛊惑,这几日一直进宫面圣,要求惩处朔川郡王」
得,人家国教那还没开始反击,自己人又闹起来了。
安平郡王是皇二孙,攻击兴国他是不敢的,但藉机打击潜在竞争对手陈翊,想必他极为乐意。
初八夜那晚是挺爽,但这种不经司法、事前仅由西衙秘密查案、事发时禁军强硬执行的方式,势必会引起朝臣不满。
就算和国教素无来往、甚至反感国教的官员,也不会支持这样的行动。
兴国不会看不到这些弊端,若非被逼到了墙角,她不会这幺做。
可真做起来,又束手束脚,治标不治本。
「朝廷到底在怕什幺啊?为何不敢一举将毒瘤清除?」
林寒酥想了想,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兴许是觉得一见面就聊国事,气氛太滞重,林寒酥转而低声说起了家事,「朝颜本就性子野,我特意给她布置了临帖、女红来收束心性,你倒好,好端端的教她骑马.她又不参军、不打架,学那些作甚?」
「.」
姐姐,你当她说的骑马,是骑正经马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