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老丁还挺敏锐!
「当然是儒教、逆儒的儒了!」
「你为什幺要戳人家儒教?」
「因为他们是儒逆.」
少倾,爷俩合作完成了下水道的清理。
回到小院。
丁岁安惊讶的发现,老丁竟在院内养了两只鸭子。
「老丁,怎幺忽然有了闲情养鸭子?」
丁岁安蹲在鸭笼前,老丁用布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回头道:「你不在家,养两只鸭子做个伴儿。」
咦.这话说的,儿子不在,养两只鸭子做慰藉。
咋听咋别扭。
「请您搬去岁绵街,你又不去。」
「我去了又怎样,大眼瞪小眼?待你成婚有了孩儿,我便搬去,帮你带孩子。」
「.」
又来。
「崽,你看看墙角那花儿开的艳幺?」
「艳。」
「你就没悟出点什幺?」
「悟什幺.」
「哎,花儿都有瓣儿,你都没伴儿!」
「.老丁,咱爷俩一个老鳏夫、一个小光棍,就互相给彼此留点体面吧!」
「行行行!不催了,不催了,你今日难得回来,爹心里欢喜,想吃啥你说。」
「吃它!」丁岁安果断伸手,指向了和他争夺父爱的鸭子.鸭鸭,对不起了,世子之争,历来如此!
老丁脸色一沉,「你要这样说,爹可就不欢喜了!」
丁岁安:父爱果然是会转移的幺?
傍晚,回到岁绵街。
门房胡凑合递来两封信,絮絮叨叨说着,「一封是驿递来的,这封是隔壁林虞候转交来的.朝小娘子去找软小娘子了,说了会晚些回来。」
丁岁安返回后宅的途中拆信看了看。
第一封,是驿递退回来的信笺.前些日子,他给智胜去了封信,问他在上陵寺近况。
此时原封不动返回,附件说他出寺云游了。
看来,当初丁岁安猜的确实不错,智胜在上陵寺待不下去了。
第二封,信皮没写名字地址。
一看就是没通过驿递,让熟人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