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颜值、论身材,王妃姐姐都是他所见过女子中的天花板。
但话说回来,再好的天花板也需要吊顶吧?
胡思乱想间,林寒酥取了点什幺东西,款款走回丁岁安身前。
面颊微粉,竟有那幺一点点的羞意......
「姐姐怎了?」
丁岁安不禁好奇......这位姐姐可不是寻常小娘,杀人都不带眨眼的,很少见她会害羞。
林寒酥长吸了一口气,胸脯起伏的节奏稍快,能看出有那幺一点紧张。
只见她将背在身后的双手绕回身前,右手持了沓一扎来长的小画,左手指着其中一幅道:「这样,算不算帮你破煞?」
丁岁安凑前一看,紧接摇头,「不算!」
说罢,从林寒酥手里半挣半抢拿过嫁妆画,换了一页,认真道:「姐姐,这样才算!」
这回,换林寒酥凑上前,只看一眼,便赶紧垂下了眼帘。
虽一副威仪端庄的神色,但两颊红晕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将整张脸蛋染红、而后在蔓延到天鹅颈,直至最后耳尖尖通红,开口时却刻意清冷,「不行!」
丁岁安再换一张,「那这样呢?」
「不行!」
「这样?」
「不行不行!反正就是我刚才给你看的那样,你要便要,不要拉到!」
「要要要......」
少倾,林寒酥走到烛火前,轻嘟樱唇,吹灭烛火。
霁阁二楼,陷入了黑暗。
其实,丁岁安还是蛮喜欢亮着的......
......
子时正,雨过天晴,月挂中天。
人间遍洒银华。
霁阁二楼,重新燃起一豆烛火。
林寒酥站在盥洗架前,仔细搓洗着纤细白嫩的双手,偶有回头,风情万种的瞥向丁岁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