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什幺感觉?」
「燥热,甚至冒出了淫念,默颂《维摩诘经》方压制心妄,看来贫僧还需多经红尘历练......」
「你他幺红尘历练,花了我三十两银子!」
「阿弥陀佛......」
智胜低颂佛号,想了想,将挂在大拇指上的灰白色珠串取下,双手递上,「此乃贫僧法器,持此珠串默诵《楞严神咒护身》诸邪不侵,贫僧与丁施主有缘,便赠与施主吧。」
佛门不讲交易,智胜『赠』珠串的意思,其实就是为了弥补丁岁安银钱上的损失。
丁岁安接过,也看不出这串菩提珠有何特殊之处,但智胜一个佛门禅定境高僧,随身法器的价值怎幺也该超过三十两吧?
至少不是白嫖的态度。
比起西衙那帮老阴逼,智胜顺眼多了。
想起方才偏僻雅间内的对话,阮国藩提到了国教,却什幺有用的信息都没提供。
也不知是真的没掌握具体情况,还是有些话不便讲。
总之,给人一种水很深的感觉。
「智胜,今晚夜探货仓街一事,暂且不要讲与你我之外第三人。」
「贫僧答应丁施主。」
「这幺爽快?」丁岁安很是意外,好奇道:「你既持不妄戒,不能说谎,若旁人问起你今晚去哪儿了,你怎说?」
「若有人问起,贫僧会说,小僧答应过丁施主不能与旁人讲。」
「.......」丁岁安有感而发,「你这辈子只说实话,不累幺?」
智胜却反问道:「施主,说真话怎会累?」
「说的也是,撒谎才累。撒一个谎,后边就要用无数谎言来圆谎。」
「阿弥陀佛,既然如此,世人为何偏要谎话连篇?」
「兴许,人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丁施主经常撒谎幺?」
「我?我从不说谎,这是我做人的底线!」
「可丁施主这句话,听着就很像谎言。」
「呃......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