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酥全身心投入,进入忘我状态,不觉间上半身前倾角度越来越大。
她双手撑着墙,总归有着力点。
但仅靠双臂扒着墙头的丁岁安却被拱得一点点后仰......
『哗啦~』
『噗通~』
墙头瓦当率先撑不住丁岁安的后移重心,连人带瓦齐齐跌落墙下。
林寒酥吓了一跳,忙抻头往下看,「小郎!」
寂静深夜,砖瓦落地的声音格外响亮。
前院值守的军卒听闻响动,脚步声快速逼近。
「我没事,你快回去。」
丁岁安刚从瓦砾堆中起身,胸毛和胡将就已擎着兵刃出现在了视野中。
林寒酥赶忙缩头,蹑手蹑脚下了假山。
只听墙那边胸毛一声喝问:「谁?口令!」
「土豆土豆,我是山药......」
「咦,头儿,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作甚?这墙头......怎塌了一块?」
「咳咳,方才有两只野猫在墙头打架,把老子吵醒了!我来驱赶......」
「野猫?野猫这幺大力气?能把墙瓦蹬下这幺大一片?」
「毛哥,你咋还不信咱头儿呢?兴许是力气很大的野猫呢......」
「谁说我不信了!我只是奇怪......」
「咳咳,将就说的对,就是力气很大的野猫!」
一墙之隔的嫮姱园内。
惊魂甫定的林寒酥缩在假山下,调皮的吐了吐粉舌,掩嘴无声娇笑......
夭寿啦,把墙都亲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