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丁岁安点头。
姜妧静候片刻,却不见他有任何动作,以为他没听清,再次道:「请士章兄操琴......」
「可以。」
「.......」
「.......」
两人隔门四目相对。
「士章兄?」
「怎了?」
「请您操琴......」
「没问题。」
「......」
「......」
听罢姜妧解释音律对律院学子的重要性,丁岁安已经知道肚子里那些个琴曲的价值,虽然自己用不了,但也不能白给你吧!
学学你小姨母啊!
想让咱教你,总得表示表示吧?
银子啦,丹药啦,宝刀啦.......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丁岁安等了半晌,见她没有任何『表示表示』的意思,这才反应过来......这丫头是想白嫖我啊!
小小年纪不学好!
咱白嫖别人可以,但别人白嫖咱不行,这是丁岁安做人的底线!
这回,是真的底线......
......
霁阁,亥时末。
今晚心情不错的林寒酥多饮了几杯,白瓷似的脸颊、颈项上泛着一层胭脂色,慵懒侧躺贵妃榻上,沉甸甸的胸脯坠向一侧,宽松衣裳兜出一抹惊人心弦的饱满弧度。
「妧儿,在想什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