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做到,是他做人的底线!
啥?给我洗一个月的衣裳?
「咳咳,也罢,那我就再讲一节付费内容......」
丁岁安清了清嗓子,可没还等他开口,忽而皱眉往北侧后宅方向看去。
几人等了片刻,不见他开口,属下胡大心急道:「岁安哥,金莲被抱到榻上后.......」
「住声!」
绰号『胸毛』的属下也察觉到了异常,起身北望,侧耳凝听。
约莫五六息后,后宅的动静渐渐大了起来,起初是零星几声尖叫哭嚎,不久后汇成一片低沉压抑的『嗡嗡』声,笼住了整座王府。
不知多少妇人齐声恸哭,才有这般声势。
「公冶,去看看怎回事。」
「喏!」
一方脸汉子抱拳应诺,大步流星出了西跨院。
又过十余息,公治尚未回返,却听院外有人嚎道:「王爷薨了......王爷薨了.......」
众人闻声,彼此对视一眼。
随即松了一口气......
嗐!还以为是什幺大事呢,吓老子们一跳!
龙卫军归殿前司辖制,吃的也是殿前司的饷银。
再者,他们来此不过月余,与兰阳王杜珏仅见过一回......根本谈不上情分。
他兰阳王爱死不死,最多今日不讲金莲了,权当哀悼。
「兰阳王常年卧病,早晚的事。」
安字什年纪最长的王喜龟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胸毛一脸八卦,「外间早有传闻,兰阳王好男风,早年为一象姑与人争风吃醋,被推下楼摔断了腰。后宅那些娘们儿,为一个废人哭天抢地,图个啥?」
「扯这些淡作甚!头儿,金莲被抱上榻上之后到底如何了?」
......
申时二刻。
前去打探消息的公冶披着一身水汽回返,边脱蓑衣边一字一顿道:「王妃,率女眷,自愿陪殉。故而哭嚷......」
「啧啧啧~」
胸毛撇嘴发出怪声,看那表情也知不信『自愿』这回事。
《吴律》中并未明确殉葬之事到底合法与否,但自从国教推行『复行古礼』以来,大吴勋贵让女眷『自愿』殉葬之事早已不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