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河丝毫不惧。
「好,你再问你,你称韩域为什幺?」林凡问道。
陈河不知林凡说的这话是什幺意思,但韩域在仙门的弟子同样很高,主要就是因为韩域的师傅是宋道仙
「师叔。"」
陈河如实回答道。
林凡道:「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当听到林凡问出这番话的时候,别说陈河有点懵,有连跟随而来的师弟师妹们也是如此。
毕竟都知道啊,外门大师兄。
除了这个莫非还有别的身份?
「我管你是谁,不就是外门大师兄嘛,我劝你老老实实的离开这里,莫要以为加入执法堂就能无法无天,外门之后还有内门,内门再进一步才是仙种。」陈河仅仅是不愿跟执法堂发生冲突,倒不是他怕林凡。
此刻,所有人都翘首以盼,都想知道大师兄如何处理此事。
毕竟发展到现在的情况。
大师兄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林凡笑了笑,「好,你给我听好了,家师宋道仙,师兄韩域,你称韩域为师叔,那我也是你师叔,刚刚你说我是畜生,好,好,大逆不道,口出狂言,不尊师重道,对长辈无礼,乃是犯了大罪,按照仙门规矩,你该被剥夺飞仙门弟子的身份,从而赶出飞仙门。」
此话一出。
现场陡然宁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林凡,每一位眼神都透露着迷茫之色。
啥?
说实话。
他们被林凡所说的话给彻底整懵了。
大脑到现在都一片空白。
陈河更是惊的瞪着眼睛,「不可能,这怎幺可能…」
他不相信林凡说的这些话。
但……想到刚刚对方施展出的法宝,明显就不是外门弟子所能拥有的,就算他们仙门的仙种,都未必能有如此霸道的法宝。
突然。
一道声音悠悠荡荡的传来。
「徒儿,万事以和为贵,点到为止即刻,稍作惩戒便好,莫要一棒子杀绝。」
这声音传来。
别人或许不知道。
但陈河哪能不知道,这声音就是宋道仙的声音,是从执法堂那边传来的。
「是,师傅。」林凡对着虚空行礼,没想到这认的便宜师傅,竟然还真关注着这里的情况。
适当性的提供些帮助。
这一刻,陈河只觉得心中的那股气彻底消散了,所有的强势荡然无存,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师叔原谅,晚辈陈河知错了。
在仙门,规矩是最大的。
尤其是目前的情况,他知道要是不服软,对方肯定会死咬下去。
到时候情况如何,不得而知,但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哗然!
青秀峰跟武峰的弟子们面面相,窃窃私语。
谁都没想到,大师兄如今的身份竞然是这般的今非昔比,直接成为执法堂执掌人的徒弟,这放在飞仙门也是顶尖的存在了。
武峰弟子是最为亢奋的。
青秀峰有些弟子同样紧握着拳头,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先前大师兄可是说了。
往后他们就是大师兄的师弟师妹,遇到事情,大师兄不会坐视不管的,刚开始,他们觉得这是大师兄托大。
如今看来,这哪里是托大,这分明就是实话实说啊。
林凡擡手,朝着陈河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面对这般手势,陈河低着头,走到林凡面前,双手恭敬的将令牌递了过去。
「你现在知道错了没?」林凡问道。
「回禀师叔,晚辈知错。」鼻青脸肿的陈河,只觉得万分的屈辱,但在如今的形式面前,只能这样了。
林凡将李贵喊到身边,随即看向陈河,道:「他就是被你打的人,也就是我的师弟,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打他一巴掌,他就得给你一巴掌。」
哗啦!
陈河猛地擡头,死死盯着林凡。
那眼神里充满错,不敢置信之色。
仿佛是说,过分了,这样做未免也太过分了点了吧。
啪嗒!
林凡抓住陈河的脑袋,声音低沉道:「陈河啊陈河,你别不服,师叔我向来公道,对你也算是手下留情了,你别以为你是仙种就能无法无天,随意欺辱外门弟子,你要脸,他们也要脸。」
「你明不明白?」
林凡肆无忌惮的摇晃着陈河的脑袋。
手指力度加大。
这是他施展自身力量的力道,陈河感受到五指间传递而来的压迫感,内心猛地一颤,眼神惊骇,这力量…….并不是法宝爆发的力量,而是对方自己的力量。
「我,我明白。」
陈河心中胆寒,看不透,真看不透了。
林凡道:「李贵,给我打。」
这一刻,现场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
而李贵则是颤抖的站在原地,想打却又不敢打,但一想到是大师兄给自己出头出气,李贵一咬牙,心一横,走到陈河面前,擡手。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李贵扇出的手是颤抖的,暖和的,先前所受到的屈辱,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满满的感激忠诚!
没有错。
在此刻,李贵对大师兄的忠诚度拉到了极致。
围观的人也是纷纷的倒吸口寒气。
真打了啊。
陈河撒着脸,可能是因为气氛,以至于浑身发抖,但又不得不强忍着,只能双目通红的瞪着,喘息如牛林凡神色淡然的看着眼前一幕,大声道:「我不管有多少人注意这里的情况,但都给我听好了,我身为青秀峰与武峰的大师兄,所有的师弟师妹都是由我罩着的,下次谁要是觉得自己很行,非得碰一碰我外门这些师弟师妹,那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说完。
他看向陈河。
「是不是不服?」
陈河低头,咬牙切齿道:「不敢。"
「谅你也不敢。
说完,林凡转身,大手一挥,「走。」
所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林凡的身影,随即浩浩荡荡的跟随在身后,刚刚还很热闹,现在却安静的鸦雀无声。
陈河那些师弟师妹们,低着头,心惊胆颤,他们感受到一股寒意弥漫着,寒冷刺骨,仿佛能够将人给冰冻住一般。
他们知道陈师兄现在很愤怒。
可以说是怒到了极致。
没有人胆敢向前安慰,因为都知道安慰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