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也提及了这位盗王白三的情况。
「怎幺可能的事唉,谁吃嘴子了?爷,你又是听谁乱嚼舌根?哎哟喂,爷,您看在这段时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小的一命吧。」
白三急忙否认,又跟陈立哭诉了起来。
陈立面无表情地抽回袖子,对他的哭诉充耳不闻,直接问道:「惊鸿在何处?」
白三见陈立不理他的苦水,悻悻然收了声,连忙道:「在————在楼上她自个儿房里歇着呢————这个时辰,估计还没起身————」
「带我去见她。」
陈立语气平淡地吩咐。
白三缩了缩脖子,不敢多言。
连忙在前引路,领着陈立父子上了楼,来到一间颇为雅致的房门外。
他轻轻叩门,低声道:「惊鸿姑娘,陈爷————来了。
屋内静了片刻,随即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玲珑身着一袭略显随意的藕色长裙,云鬓微松,似是刚醒。
她见到门外的陈立,美眸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惊讶,随即化作一抹幽怨,侧身让开,语气带着几分嗔怪:「前辈,今儿个是什幺风,把您这大忙人吹到我这小地方来了?
陈立迈步进屋,陈守业紧随其后。
白三也惴惴不安地跟了进来。
陈立没功夫与她寒暄,直接道:「去把蒋厉叫来,就说你有要事相商,让他来你房间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