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业,守在门口,莫让旁人打扰。」
陈立制住汉子后,扭头看向守业。
陈守业心中一凛,立刻点头,关上了房门,警惕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
陈立走到那躺着的汉子旁边。
对方一阵慌乱,急忙爬起,喝道:「你,你要干什幺?」
陈立却不理会对方,找了一张长凳坐下。
般若琉璃观自在心经运转。
黄粱一梦。
这造梦之法,昔年他神识不够,无法修炼。
自从登上神堂关后,神识有了寄托之所,日夜滋养,已然可以施展。
刚才进屋之时,他神识扫过,已然知晓,躺在床上的汉子,不过练髓,境界差距巨大,倒完全不必担心神识不足。
那汉子只觉得脑袋一沉,瞬间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竟已不在嘈杂的医馆。
而是被一左一右两个身穿官服的衙役押着,来到了一间庄严肃穆、灯火通明的官衙之中。
堂上明镜高悬,两旁衙役手持水火棍,肃立无声,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弥漫在空气里。
他骇然四顾,还未弄清状况,便听惊堂木「啪」的一声巨响,震得他心胆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