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悄悄擡眼看他,眼中水光潋滟,带着几分羞涩。
冬日清冷的阳光透过廊柱,温柔地洒在两人身上。
话语间带着少女特有的娇羞,却又流露出真挚的关切。
陈守业又道:「家中事务繁多,爹身边也需人帮手。开春后,我——还打算留在灵溪。」
「嗯——爹爹那边,我会同他说。」
李瑾茹擡起眼帘,目光中带着关切与羞涩:「你—你自己也多当心身体,莫要太劳神了。」
又说了几句家常,陈守业便辞别李瑾茹。
他转身在院中寻到了正在督促师弟们练桩功的刘子继师兄。
「刘师兄。」
陈守业拱手。
刘子继是个爽朗的汉子,见是陈守业,笑着道:「陈守业师弟,有些日子没见了,功夫肯定又长进了!」
陈守业笑了笑,寒暄两句,便切入正题:「刘师兄,前些年我听你提及过一次,萍县那边,有个怪,传授武功颇为另类,不知师兄可否详细告知?」
刘子继闻言,笑容收敛了些,问道:「你怎幺打听起他来了?那家伙——啧,唤作吴鬼,名声可臭得很,嗜赌如命。说是给钱就教功夫,也不管不顾,允人外传。你打听他作甚?」
陈守业并未解释缘由,只是道:「只是偶然听闻,有些好奇。师兄可知他具体在萍县何处落脚?」
刘子继见他不多说,也不多问,只是皱眉劝道:「在萍县东南鱼坊的棚户区,那片乱得很,鱼龙混杂。我劝你,最好别去沾惹那人,绝非善类,小心惹麻烦上身。」
「多谢师兄提点,我自有分寸。」
陈守业记下后,拱手道:「师兄忙,我先告辞了。」
「行,自己多小心!」刘子继也不再多问。
离开武馆后,陈守业本欲寻大哥守恒一同前往萍县,却没想伏虎武馆的人只说大哥不曾回来过。
陈守业满腹疑问,却也不再耽搁,独自驾起牛车,朝萍县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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