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什幺人?」玲珑娇躯僵硬,声音嘶哑,带着绝望和不甘。
「守恒,愣着做什幺,外面天寒地冻,还不快扶玲珑姑娘进屋歇息。」陈立瞥了一眼旁边呆头呆脑的长子。
「啊……是,好的,爹……」陈守恒回过神来,仿佛还沉浸在刚才旖旎中。
玲珑脸色惨白如纸。
她知道自己完了!
陈立吩咐道:「好生看顾,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
玲珑瘫坐在的床上,俏脸毫无血色。
尝试着运转一丝微弱的内气,但灵识深处那道暮鼓晨钟立刻响起,如同被烙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嗯!」
玲珑闷哼一声,嘴角再次溢出血丝。
「不行,一定要冲开,冲不开自己就彻底完了。」
她咬牙坚持。
「噗……」
数次后,一道鲜血从口中喷出,玲珑崩溃,痛苦地蜷缩起来。
第二天,睡了一觉,感觉恢复不少。
不甘心的玲珑再次尝试。
「嗬……」
喉头一猩,鲜血反流,玲珑彻底绝望,每一次她试图凝聚心神,暮鼓晨钟响起,瞬间将她刚提起的内息击散。
咔哒!
开锁声响起,房门被推开,一道身影出现在了眼前。
陈立!
玲珑看到来人,艰难地擡起头,眼中屈辱与恐惧交织,跪倒在地:「请前辈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