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刘跃进体内的邪气不同,守恒体内的那邪气似乎察觉到了威胁,完全不与陈立内气,试图钻得更深。
陈立操控着内气如同抽丝剥茧般,一丝丝、一缕缕地将那阴寒之气从守恒的穴窍深处逼出、剥离。
「呃……」
守恒闷哼一声,只觉得体内那几处地方传来阵阵针扎般的刺痛,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十几缕顽固的邪气才被彻底逼出。
在陈立至纯的内气包裹下,如同遇到烈阳的冰雪,发出几声细微的「滋滋」声,最终被彻底炼化,消散于无形。
陈立收回手指,长长吁了一口气,脸色略显疲惫。
因为生怕伤及儿子的经脉,影响之后武道前途,陈立不敢有丝毫大意,比之治疗刘跃进要耗费许多心神和内气。
陈守恒感觉身体一轻,那股莫名的滞涩感和疲倦感瞬间消失无踪,精神头也足了许多,心有余悸地看着父亲问道:「爹,好了吗?」
「暂时无碍了。」
陈立目光严厉地看着他:「那邪气已被我逼出炼化。静养几日便开始练功。但那青楼,你不能去了。」
「是,爹,我知道错了。」
陈守恒低下头,满脸后怕和懊悔:「主要是,我……我也没想到那地方那幺邪门。我进去后都很小心的,什幺事情都没做。」
「你好好回想一下,是哪里着了道。」陈立询问。
「就陈正通点了一个叫云袖的姑娘过来给我唱曲跳舞,给我敬酒我都没喝。后面她又说我练武辛苦,要给我揉揉,就推脱不过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