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与长子确认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此事莫要对任何人提起,你在武馆安心练功就行。」
说完,不给陈守恒追问的机会,离开了武馆。
……
县城右所街。
陈立坐在街边小摊,点了一份三鲜馄饨,配着小笼包,慢慢咀嚼着。
不远处,柳家酒庄。
几个穿着青色短打的彪形大汉,堵在酒庄门口。
「老东西,耳朵塞驴毛了?这一百两欠银,你还不还?赶紧拿出来。别磨磨唧唧,耽误老子时间!」
为首的脸上纹着刺青的凶悍头目,一只脚踩在门前的条凳上,正斜眼睨着柜台后脸色惨白、不住作揖的掌柜。
掌柜满头大汗:「三爷,可是老汉没欠你钱啊!」
「狗屁!你自己看看,每月的平安银五两,一共十个月的,你都没交。再加上利息,这欠条上写的明明白白,怎幺?想赖帐啊?」
刺青头目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掌柜脸上。
掌柜腰弯得几乎要折断,沙哑着嗓音道:「不敢,老汉不敢。三爷,您行行好。这两年生意实在清淡,老汉……手头实在紧啊!能不能……能不能再宽限几日?求您了!」
「宽限?」
刺青头目眼一瞪,一脚将条凳踹翻,发出哐当巨响:「你当老子开善堂的?规矩就是规矩!」
「没银子?行啊!」
他目光奸邪地扫向酒庄后院:「爷我听说,你有个丫头,水灵灵的……」
刺青头目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恶心的狞笑:「让她跟老子回帮里伺候帮主几天!这一百两的欠银,老子就做主给你免了!怎幺样?」
他说着,一挥手,身后两个喽啰立刻大笑着冲进了酒庄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