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后陈武君就起身回家了。
接下来的日子,他依然是每天白天练武——晚上回家吃饭——去阿月那再吃一顿——去天台练武——回去吃阿月。
而城寨里每天找工的人,到了招工牌那里,却发现几个看起来很彪悍的青年正在撕上面的招工信息。
「你们做什幺?」有人忍不住道。
「招工牌换地方了,沿着龙津道往东走150米就是了。」其中一个彪悍青年解释道。
「好好的换什幺地方?」一个找工作的青年一脸疑惑,嘟嘟囔囔沿着指着的方向走过去。
这才发现找工牌换到了一个巷子口,一群人正挤在那里。
「好好的换到这里做什幺?一群人挤在这里,都转不开身。」青年嘟囔道。
然后往旁边看了一眼,结果发现旁边就是赌档。
「这招工牌怎幺换到赌档旁边了?」
……
几个青年看到赌档旁边围了一群人,打听发生了什幺后,立刻嗤笑一声。
「那家伙的赌档冷冷清清,这是逼的没办法了,这种都能想得出来。」
几个青年来到金地财务,先把收回来的钱交上去。
「吉祥哥,牛钊欠的帐收回来了。」
随后趴在桌子上道:「吉祥哥,你猜我们回来的时候看到什幺了?」
「阿君的赌档没什幺客人,你猜他干了个什幺事?」几人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讥讽:
「他把招工牌挪到赌场旁边了!」
「结果赌档前面围了一群人,里面门可罗雀,连个人都没有。」
「那些去找工作的苦力,就算要玩,也是去那种小场子,几十块钱玩一夜。」
「他这是急病乱投医啊!」吉祥笑了笑,心中有些嘲弄,并没有当回事。
「行了,都做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