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跪的倒挺齐刷,滕祥,去诸位大人身前站着。」
挂着司礼监随堂乌木牌子的滕祥领命,
「得嘞,干爹。」
滕祥面容丑陋,身材五短,走到众官员面前立着。
礼部右侍郎一擡头,瞬间气得满脸通红,
他们跪向的是干清宫方向!
被一个丑阉人全挡住,倒像是朝阉人跪拜呢!
「阉狗!还不滚开!」
滕祥不吱声,也不挪窝,就是往前一站。
礼部右侍郎已气得嘴唇发白,现在却不能站起来,站起来跪谏的事就没了,可如果继续跪着,全是跪拜一个阉人!
不远处瞧着好戏的太监们发出尖锐的笑声,
黄锦手指着一众官员,
「大人们可真客气,我们这群腌臜阉货,什幺时候也能受如此大礼了?
哈哈哈哈!刘大人,听说您在家跪在小妾面前玩些花样,怎幺出门在外还要这幺玩呢?」
登高望远,掌印牌子黄锦得以一窥门内。
嘉靖羞辱郑迁、黄锦叫滕祥舔血痰、官员门跪谏嘉靖...实则全是一回事。
礼部右侍郎被气得吐血。
猛地起身,把滕祥拽进左顺门,其他官员瞬间明悟,一通乱拳砸倒滕祥,滕祥不敢还手,只能护着头。
见状,黄锦尖声道,
「反了天了!左顺门能打人,他们打,咱们也打!」
一众太监早看官员不顺眼,撸起袖子,冲向左顺门!
官员和太监打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