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岩出生的晚,他出生的时候爷爷奶奶早就去世了,连父母都只陪伴了他十六年,所以对爷爷的过去知之甚少。
此刻听到村长讲起自己的爷爷,也让他对这位从未谋面的爷爷,有了无尽的遐想。
「老张叔,你刚才说用余甘果烤酒,我只听说过拿它泡酒,那酸不拉几的东西还可以拿来烤酒?怎幺烤啊?」张阳疑惑的问道。
「你看,这你们就不懂了吧?」
「可以烤酒的东西多了去了,山里的很多果子都可以拿来烤,有些树皮都可以拿来烤,只要能发酵就能烤出酒来。」
「用余甘果烤熟和粮食烤酒也差不太多,就是先煮熟,放凉,在拌上酒曲,然后再封装发酵,发酵好了就可以用烤酒的蒸锅烤了。」
村长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和三个年轻人的聊天之中,讲的又认真又仔细。
「那东西烤出来的酒能好喝吗?不酸吗?」三人更加好奇了,甚至有些想尝尝。
「那怎幺会酸呢,发酸不就是蒸锅水漫上去了吗?正常酒不会酸呢。」村长喝了口酒,又吃了口菜,摇了摇头道。
「可是这样烤出来的酒,甲醇不会超标吗?」张岩继续问道。
「甲醇?甲醇是什幺?」村长一脸茫然。
农村人文化水平不高,虽然知道怎幺酿酒,但对酿酒时产生的有毒物质知之甚少。
张岩也是因为多活了一世,无意间接触了相关知识,所以才懂了一些。